秦隽分别给南乔和慕瑾发了信息,让赶紧补觉,等下午三点去福利院走一趟。
慕瑾哪有心思补觉,他一路都憋着气呢!
左等右等不见南乔过来敲门,他拿起手机,又放下。
慕瑾压下情绪,敲门的声音还是重了些,金属门牌震得叮当响了几下。
“谁啊?”南乔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你以为是谁,周怡然吗?”慕瑾轻声冷嗤道。
“慕瑾,你是过来跟我吵架的吗?”
南乔开门时带起的气流掀动他衬衫下摆,露出男孩薄肌的腰。
"自从你见到周怡然,你就魂不守舍的"他卡住即将闭合的门缝,目光钉在她光滑的脖颈处。
南乔反手撑着门框,真丝睡袍下摆扫过慕瑾发僵的膝盖:"慕瑾,你真的是无理取闹!"
她尾音裹着冰碴,锁骨却随着呼吸泛起潮红。
昨夜周怡然俯在她耳旁画面割得他有些疼,冰凉的指尖贴着颈动脉滑动,像蛇信舔舐猎物。
南乔很平静的推开他手指。
慕瑾突然欺身逼近,他拇指重重擦过昨晚周怡然贴过的地方:"你对他是有多亲近 ,他碰你你都不躲 ,我看见两次了,在桐城你家,在昨天晚上黑暗中!"
皮肤在指腹下发烫,不知是她的温度还是自己血液在沸腾,"我碰你你就要躲开?"
南乔猛地拽住他的领子,力道大得把衬衣扣子都拽了下来:"慕瑾,你亲吻我还不算碰吗?"
她指尖戳进他锁骨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柑橘调香水的后调。
“不算!给你说过不算!南乔,你什么意思?
我亲你与周怡然抱你,贴你,有什么关系?!
你要知道,你是我慕瑾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一下,包括他周怡然!”
慕瑾的手掌垫在南乔后脑与墙壁之间,腕表硌得她生疼。
他盯着她唇角沾着的薄荷牙膏沫,轻轻地擦拭干净:"现在看着周怡然比以前好看多了?"声音突然哑得不像话,"见到他动心了?"
"慕瑾,你不相信我,在我整个青春期,除了你,我喜欢过谁?"南乔屈膝顶住他大腿外侧,杏眼微湿
"周怡然昨天晚上告诉我一个秘密,他这次回来是寻他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警方要找的黑桃k!"她摸到他后腰紧致皮肤,用力的掐了一下,
"慕瑾,周怡然前天去医院见了那个变态周楚生,想想都有些可怜周怡然,我借肩膀让他哭一下又怎样......"
未尽的话语被突然贴近的体温蒸成水汽。
慕瑾的鼻尖擦过她耳垂时,南乔听见自己腕骨在对方掌心发出脆响。
他带着火药味的呼吸钻进她领口:“以后不能再这样,想哭可以找我,我借肩膀给他!....."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突然坠落,在长绒地毯上滚出湿漉漉的痕迹。
南乔在眩晕中抓住他后背皱起的衬衫:“好,好,不过他对你们男人有阴影了,再见面你对他好点。”
走廊传来清洁车碾过地毯的闷响,南乔忽然弓起腰笑出声,睫毛扫过慕瑾渗血的薄唇:"你心跳得好快!"
她染着水光的指甲划过他喉结,"这里是不是比车子上的条件要好?"
“南乔,这可是你说的!”慕瑾攥住她脚踝扯下床榻,南乔打翻了梳妆台上的珍珠粉。
晨光穿过飞扬的粉末,此刻正化成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水光。
珍珠粉在阳光里浮沉如星子,南乔赤脚踩过地毯,慕瑾攥着她的睡袍系带往床上带。
她单手勾住滑落的吊带,另一只手把慕瑾推倒在床上,指节擦过他发烫的耳尖。
"南乔?"秦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当当的敲门声吓得南乔一激灵。。
慕瑾倒很坦然,咬住她手腕内侧,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脉搏。
南乔闷哼一声,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借力把他拽起来,推进衣柜深处。
柜门闭合的刹那,他沾着珍珠粉的衬衫下摆扫过她脚踝,带着柑橘与情欲混合的气息。
"来了。"南乔拢紧睡袍,发梢还沾着慕瑾的柑橘香水味。
她打开门时,秦隽正倚在门框上,目光却定在她锁骨下方的红痕上。
"胃药在行李箱夹层。"南乔侧身让她进来,秦隽贴近她,呼吸拂过她耳畔:"我听见玻璃杯碎的声音,慕瑾的衬衫扣子,还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