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观看者的头像都变成质当契约的电子印章。

\"这是要搞元宇宙质当？\"段怡安翻出青铜算盘，将海底获取的九进制数输入。当最后一颗算珠归位，某道全息投影直射血月——林怀山与九代执笔人的签约场景正在云端重演。

弹幕突然清空，接着被二进制代码刷屏。刘厢用茶刀在地上刻出北斗阵图，鎏金水烟筒突然喷射出蓝焰，将空中的契约虚影烧出个窟窿。窟窿中掉出捆潮损的账本，最新那页贴着刘厢的身份证复印件。

当最后一缕月光被血雾吞噬时，海市蜃楼般的易世坊轰然坠地。李黎的直播杆扫过实化的大门，某为手机突然弹出人脸识别界面——所有借款人的电子灵位正在入口滚动播放。

\"这难道是阴间支付宝？\"段怡安将青铜算盘嵌入门锁，九重门栓应声而开。中庭天井里，九口青铜鼎围成北斗阵，鼎中沸腾的原油正把质当契约熬成区块链代码。

弹幕最后飘过血字：

\"九世血债，码上偿还\"

\"建议主播开阴间直播带货！\"

当刘厢将鎏金水烟筒插入主鼎时，所有契约突然自燃。火光照亮房梁上最后条隐藏弹幕：\"还剩7天。\"燃烧的灰烬在海风中凝成未完成的北斗阵，某台仍在直播的某为手机从余烬中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