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簪挑破命灯火苗,爆燃的火焰中浮现出林挚的残影。残影手中的机械心脏正在吞噬命灯灯芯,每吞噬一盏就有一具青铜人俑活化。
李黎的炒勺突然迸发龙吟,勺面映照出《鲁班书》中的破阵诀。当玄铁勺背砸中浑天仪模型时,全城下水道突然传出齿轮卡死的刺耳声响。直播观众的摄像头同时黑屏,最后传来的画面都是机械手臂在拆卸家电零件。
"还不够..."诺诺的叹息声里带着电流杂音。青铜棺椁突然开启,浸泡在药水中的儿童病号服自动包裹住命灯灰烬。当衣服悬浮成型时,二十三具稻草人突然扑向众人,手中的微型手册显现出每个人的生辰死忌。
刘厢的婚戒也随之融化,铂金溶液在地面绘出了易世坊的镇魂符。梁以涵用匕首蘸取金液想要划破契约书时,诺诺的尖叫声一下震碎了所有青铜齿轮。暴雨突然停歇,月光照亮满地齿痕——每个青铜碎片都刻着"父债子偿"的篆文。
密室开始剧烈塌陷。当众人一同跌入地下河道时,段怡安的白玉簪突然发出凤鸣,簪身浮现出《黄帝内经》的经络图。图中穴位正对应河道两岸的青铜桩,李黎的炒勺顺着经络敲击,竟奏出安魂古调。
漂满契约纸的河面突然静止,水纹凝聚成林挚的遗言:"每道齿痕都是换命契的见证。"陈督察的警犬突然跃入水中,叼回的青铜残片上,诺诺的牙印正渗出血色墨汁——正是易世坊朱批专用的守宫砂。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河道尽头的青铜门轰然关闭。门缝中飘出诺诺的机械童声:"爸爸,下次要准备二十四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