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前一日骆青松将贾氏和大房赶出侯府,踢出族谱,朝廷可是做了报备的。.k~y,a¨n¢k·s..!c_o′m?
瑾王也是“热心”,当日便督促户部发了公文,张贴到每个街道。
如今,人人都知晓这老太太不过是个普通八品官的娘,最多也就是个皇子侧妃的祖母,又有谁会忌惮她。
她还自称为贵人,更是可笑。
眼见着贾氏又要撒泼,红妈妈也不与她发火,只是妖媚一笑。
“你这乖孙儿骆嘉伟,昨日便到了我的销魂窟,非要当那里的姑娘。虽说他也并非处子之身,长得又如此……普通,但架不住这孩子心诚又热情啊。我不要他,他便哭闹着不依。没办法,我只能让他签了卖身契,收了他。如今啊,他有了新名字,叫柳娇儿。”
“柳、柳娇儿……”
贾氏呢喃着叫了一声,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若不是有刘嬷嬷在旁扶着,她怕是当场就要晕过去了。
谁知骆嘉伟听到这声叫唤,好似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连忙娇声应着,又搔首弄姿起来。
“对呀对呀,你个死老太婆以后莫要再叫我什么骆嘉伟。那名字听起来就难听,哪有柳娇儿好听。奴家叫做柳娇儿。客官,你们谁要了柳娇儿啊,我定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莫说骆嘉伟这体型这动作,有多恶心人。+x,s,a+n?y*e?w?u`._c¢o\m*
便是他这态度哪里是招揽生意,简直是要了贾氏的命啊。
自己好好的孙子,原本还指望着能振兴大房的,怎会突然间就变成娼妓了呢?
贾氏心头一堵,老泪纵横,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着哭着,心思一转,便对着红妈妈胡搅蛮缠。
“你这个老蹄子,你胡扯八道,我的孙儿那般乖巧,怎会签什么卖身契,定是你给他灌了迷魂汤,这才让他听你的。”
听闻此言,骆玖语望了一眼那边的马车,心中暗叹:要说灌迷魂汤,怕是没人比你乖孙女骆思梦更厉害了吧。
红妈妈好似早就料到贾氏会有此一出,只笑着应道。
“你还别说,若说我红妈妈在这京都买个女子,那或许还会被人怀疑一二。偏偏你这孙儿非要卖身,让我实在是有些意外。为了避免麻烦,我还专门请了郎中给他坐诊,后来怕出麻烦,还请了衙门做见证。白纸黑字,你可看仔细了。”
说着,红妈妈从怀中掏出三张纸,一张是郎中的诊断,一张是骆嘉伟的卖身契,一张是衙门公证的文书。
骆玖语见到这等齐全的证据,心中暗笑:红妈妈当真是做事谨慎,一丝不苟。
现在莫说是贾氏,便是京兆府来了也管不了。/k\a/y?e¨-¨g\e`.·c+o+m`
红妈妈将那三张纸在空中挥了挥,众人都瞧得清清楚楚,也都窃笑起来。
“妓院向来是迫于无奈才会卖身,这自愿卖身的倒是头一回见。”
“你们没瞧见红妈妈这等凶悍老鸨都被逼得请人看病了嘛,这骆嘉伟当真是性情古怪啊。”
“这哪里是性情古怪,分明是癖好变态。”
“你们可莫要叫错了,那可不叫骆嘉伟了,柳娇儿,哈哈哈......”
“哈哈哈——”
众目睽睽之下,又有铁证在红妈妈手里,自己的孙儿又是那副鬼样子。
这下,贾氏更是无话可说了,她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天哪,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伟儿啊,我的乖孙儿啊。”
贾氏在一旁哭哭啼啼,呼天抢地,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此事。
毕竟,最疼爱骆嘉伟的,除了她,便是蒋氏。
蒋氏被镇抚司带走,她又毫无办法,至于大儿子骆青海,根本就指望不上。
红妈妈将那三张纸展示完,又塞回怀中,这才又开始招揽生意。
“各位恩客,你们别看这柳娇儿长得肥硕了些,可他伺候人的本事那可是一流。大伙要是有意,今日大可光顾。这一位恩客只需掏五文钱,就能包柳娇儿半个时辰,让他做何事都行。物美价廉,可不多得呢。”
要说这景国民风相对开放,对于这等艳事,倒也没有法令禁止。
此刻虽在大街上,但这五文钱的价格,着实诱人。
听到红妈妈这一介绍,不少人都心动起来,只想着先去付个定钱也行呀。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