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瑾王那次为了救她,受伤颇重,就那样离开了,骆玖语心里更不是滋味。!l^a/o′k.a.n·s/h*u+.`c+o!m_
思及此处,骆玖语的声音更软了几分,“殿下,你当日受伤很重,后来可有好好治疗?”
瞌睡正巧遇到枕头,瑾王心中一喜,却面露愁苦,语气幽深地卖起惨来。
“唉,当日受伤颇重,可又要赶去北狄。所以伤口也没好好处理,之后虽然愈合了,可如今每每遇到阴冷天气都疼。”
一听这话,骆玖语哪能不着急。
莫说那是因为她受的伤,便是别的,自己的夫君她也会心疼啊。
“你脱了?我看看?”
她当下就准备掀起被子查看,却被瑾王一把按住了手。
“不用打开被子,你摸摸就知道了。”
瑾王抓过骆玖语的柔荑,顺着自己的胸膛划过,又触及左腰的位置。
正当骆玖语迟疑,那日瑾王好像是右腰受伤时,就被瑾王的大手抓着到了另一处地方。
早已是坚如磐石。
“你,唔……”反应过来的骆玖语没等反抗,声音就被吞入了温热之中。
趁着这撩拨的间隙,瑾王在骆玖语耳边低声说道。
“男人的腰最是重要。桑儿可要好好帮我看看,这腰有没有问题。”
之后,骆玖语所有的挣扎都如石沉大海,只剩下起起伏伏。,?·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后半夜,骆玖语终于沉沉睡去。
可这一觉莫说是进入梦境,她便是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醒来,已然是辰时末刻。
骆玖语扶着腰,好不容易才坐起身来,抬眼便瞧见瑾王在对面满脸兴味地拿出几件崭新的肚兜。
“桑儿,今日你想穿哪一件呀?”
那些肚兜质地轻柔无比,即便在屋内,轻轻一动,便如随风摇曳的花朵。
每一件上面绣有各不相同的精致花样,唯有那一角,都绣着个“景”字。
这个人,真是愈发……变态了。
那没羞没臊的劲儿,算是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骆玖语又气又羞,最终只能翻了个白眼,以此表示自己的抗议。
“你,你把东西放下,出去!”
谁料瑾王哪管裹在被子里、满脸通红的骆玖语有多不好意思。
他径直走过来,掀开被子,便将手中一件白色的肚兜贴在了骆玖语的肌肤上。
“那可不行,伺候娘子,可是夫君分内该做的事儿。这以后啊,只要我在,这些事儿都由我来。”
说完,瑾王也不顾骆玖语的捶打,便开始给她穿衣裳,时不时地,还要趁机占点小便宜。
要说成婚第二日,这人还算正常,早早地就出门办事去了。,d,a′w~e+n^x`u¨e~t_x¨t-.\c^o`m^
可自从两人洞房之后,瑾王就仿佛解开了什么夫妻相处的秘籍,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搞得骆玖语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了。
直到穿好衣裳,惜竹她们这才得了令,进来伺候洗漱。
这也是自成婚后,瑾王定下的新规矩。
骆玖语坐在梳妆台前,瑾王又搬来椅子坐在她旁边。
她觉得这人今日太过黏人,半步都不肯离开。
“殿下,今日您该上朝去了吧?”
要说这皇子们若没有实职,倒也不必像朝臣一样每日上朝。
就好比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九皇子,只需隔几日在皇上面前露个脸就行了。
按说瑾王从北狄战场回来后,就是个闲散王爷,也没什么正事可忙。
跟那几位一样,也属正常。
但骆玖语如今知道了,他就是镇抚司鼎鼎大名的抚司大人“活阎罗”。
每日朝堂上的事儿,瑾王总是要了解的,这样才能知己知彼。
成婚前几日,赶上休沐也就罢了,今日还不上朝,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
“不急,桑儿,都说恩爱夫妻,夫君是要为娘子描眉的。今日就由我来为你描眉。”瑾王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只往骆玖语身边又靠近了一点。
“描眉?!”
这女子之事,他怎地突然插手。
再说了,暖婆婆、惜竹还有四个小丫鬟都在呢,这么多人看着多难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