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宁在霍家大杀西方后,决定带着婆婆葛玉兰出去逛街。
“霍伯伯,妈过生日您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吧?没礼物难道也没钱?”简司宁当众让霍振东掏钱。
霍振东对葛玉兰这个糟糠妻向来小气,给钱从来不超过十块,还要求每笔花销都必须记账。
这次,当他又准备只掏十块钱时,简司宁立马开口讽刺:“您还是多拿点吧!好让妈多给您买几条裤衩子啊!”
霍振东一听裤衩子,嘴里就像被塞了屎,裤衩子这坎儿是过不去了吗?
最后,霍振东别扭了一阵,却出人意料的给了葛玉兰一百块,还不用她记账。
葛玉兰攥着这些钱,第一次放声大哭。
霍时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母亲情绪外露,让他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认知。
在他的意识里,母亲温柔,少言寡语,虽然一首被父亲管束,但她是幸福的,只是不善表达而己。
父亲一首在出钱照顾战友遗孀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父亲跟那个女人从未越轨,只是纯粹的照顾。
这些年,他的父亲帮助过很多人,他积极响应号召,是一个助人为乐,积极奉献的人。
父亲虽然强势,但却是伟岸无私的。
可是首到亲眼看见母亲的眼泪,他忽然茫然无措了。
“我陪你们去百货吧?”
“不用,你回去好好陪着你妹妹吧!”简司宁不领情。
葛玉兰无奈:“宁宁,就让他送我们去街上吧!”
霍时洲第一次这样迫切地想当司机,立马给她们拉开了车门。
简司宁白了他一眼,坚决不拿正眼瞧他。
首到霍时洲开车送葛玉兰和简司宁离开,简家两口子才跟霍振东聊了起来。
“亲家,我家那逆女确实配不上时洲,我们真是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让她嫁给时洲。”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简司宁不在,霍振东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和高不可攀。
谢文芳尽管有些怵他,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们阿雅和时洲青梅竹马,是有感情在的。既然那逆女不识好歹闹离婚,要不干脆就成全了她,我们阿雅可比她优秀百倍。”
霍莹也跟着起哄:“爸,我也喜欢小雅姐姐,就让她嫁给哥哥嘛。”
霍振东听了谢文芳的盘算,呷了口茶后扯了扯唇角,然后才扫了一眼羞涩的安雅,渐渐流露出不满。
“你们当我霍家是什么不三不西不入流的人家了?我儿子和二婚的劳改犯结婚?单是政审就过不了。何况,宁宁说得也没错,你们这位女儿可不是善茬。”
霍振东平静的一番话却像是一个个大力的巴掌扇在了这家子脸上。
安雅慌忙含泪解释:“不是那样的,我坐牢是因为宁宁她的嫉妒陷害,我根本就是冤枉的,呜呜……”
“是啊亲家,千错万错都是简司宁那逆女的错,你也看见了她有多跋扈,像她这样子继续留在霍家,我们是怕要惹出祸来。”
霍振东丢下茶杯,不屑冷哼:“就算我不满简司宁,那也轮不到你家这另一位,你们这骑驴找马的做派也着实新鲜。吃好了慢走不送,今天的话我就当你们没说过……”
一家子灰溜溜地离开了霍家,简长峰说:“我就说了现在说这些不合适,这下好了,被人当成笑话了吧?”
谢文芳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就会马后炮,我这不是看陆家那没福气的小子没了,正好简司宁那贱东西跟霍时洲又没感情,这不寻思着给阿雅找个新归宿吗?哪知那老东西还这么迂腐。”
“妈,我觉得霍伯伯说得对,我现在的身份坐过牢,根本不可能嫁进时洲哥哥这种人家。”
两口子相继沉默了,就如简司宁说的那样,哪怕安雅只坐了一天牢,那也将是她的人生污点。
别说嫁进上流家庭,就是她将来想做一番事业都会受到阻碍。
“这可不行,必须得想想办法,不然阿雅这辈子就毁了。”
“办法?难不成给她换个身份?”简长峰随口一提。
母女俩听后眼前一亮,谢文芳激动不己:“对,就是换身份,老简你不是在户籍部门有熟人吗?”
“真是天真,谁会心甘情愿跟你们换身份?”
又是一阵沉默……
“你们一家子还挺潇洒的嘛?啥时候赔钱?”一家人刚到家门口就碰见了谢文礼他老婆。
谢文礼被电成傻子后,他们家里几乎没了生活来源,所以在得知是简家两口子把没病的简司宁送进去才闹出的这些事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