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我也伤成这样了吗,还非要揪着不放?”安雅己经快要扮演不下去所谓的善良大度了。
池野冷笑:“不是故意的?那安小姐是怎么做到把汤泼到她脖子上来的?你能再演示一遍所谓的意外吗?”
男人深邃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早己看穿一切。
安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本身就比简司宁矮半个头,就算是出意外把汤洒出来,依照两人当时的距离,也最多是洒在简司宁腰腹或者下半身的位置。
可她当时就想着毁了简司宁的脸,忽略了这个经不起推敲的细节。
“说不出来了吧?下次制造‘意外’的时候要动动脑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身边那位一样好糊弄。”
池野一语双关,安雅尴尬到脚趾抠地,霍时洲却在反应过来后狠狠甩开她的手。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安雅还是不肯承认。
可霍时洲己经不愿再相信她:“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了,以后没事少见面。”
安雅被吼懵了,此刻缺了一颗牙的脸,哭起来莫名滑稽。
“好了,稍微晾一晾就可以把衣服穿上了。”池野给简司宁上好药,还顺带贴心地替她把头发绑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互动在霍时洲看来,实在暧昧。
“你又不是护士,为什么干上这些护理的活了?”
“医生和患者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龌龊的弯弯绕绕,不要自己不干净就看什么都脏。”池野一开口,把霍时洲气得够呛。
“你……”霍时洲拳头都硬了,却无处宣泄,这些类似的话他曾经不止一次用在简司宁身上。
简司宁见他脸都气黑了,没忍住捂着嘴笑出来:“我愿意让池医生上药,你这个前夫也管不着吧?”
霍时洲冷冷盯着池野,恨不得拿眼神剐了他:“不管怎么样,我们曾经都是夫妻,他算什么?一个想着趁虚而入的虚伪小人。”
简司宁母鸡护崽似得把池野扒拉到了身后,抬眸对上霍时洲的视线,严正道: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未来我跟谁是夫妻还说不准呢!但唯一可以确定的,绝不会是你。”
简司宁这话的意味,着实让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霍时洲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跟他……”
简司宁打断他:“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我愿意、他愿意就行,前夫少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