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傅府时,已是月上中天。!l~a\n^l^a*n`x^s...c!o+m~
府中静谧,唯有廊下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投下一片暖色的光晕。月色漫过太傅府的青瓦,将东厢房的茜纱窗映成朦胧的琥珀色。陆昭阳刚踏入院内,便被许延年反手抵在雕花门扇上,他指尖还带着夜风的凉意,掌心却烫得惊人。"昭阳.."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急切,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畔。他唤她的名字时总爱拖长尾音,此刻混着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后,激得她脊背窜起细密的战栗。她仰头望进他眼底,那双凤眸此刻幽深如潭。陆昭阳还未反应过来,唇便被他攫住。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绵,反而带着几分攻城略地的意味,炽热而强势。¢x,i·n~w,a+n+b·e+n!.^o~r·g?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搅得她气息紊乱,几乎站立不稳。"唔……"她轻哼一声,指尖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衣襟。许延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他的吻从唇畔滑至耳垂,又沿着颈侧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处纤细的锁骨上,轻轻啃咬。"延年……"陆昭阳呼吸急促,面颊绯红如霞,"我们……先回房……"许延年低笑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等不及了。"说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r+u\w!e+n¢.·n+e,t′陆昭阳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心跳如擂鼓。内室的红烛尚未燃尽,暖光映着纱帐,朦胧而旖旎。许延年将她放在床榻上,指尖轻轻一挑,她腰间的系带便松开了。衣衫滑落,露出莹白的肌肤,他眸色一暗,俯身吻上她的肩头,指尖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移,激起一阵战栗。"你……"陆昭阳羞得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呐,"怎么这般……急……"许延年低笑,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夫人不知,为夫忍了一整日了。"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腰窝,又缓缓向下,惹得她浑身一颤。陆昭阳从未想过,平日里端方自持的郎君,此刻竟如烈火般灼人,每一寸触碰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昭阳……"他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看着我。"她颤着眼睫抬眸,对上他深邃如墨的凤眸。那双眼此刻暗潮汹涌,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接下来的缠绵,几乎让她招架不住。许延年的………比往日更重,却又在每一次她………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意。他的掌心滚烫,贴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点燃她的理智。"延年…………"她嗓音破碎,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肩背。"乖,再忍忍……"他低喘着,吻着她的唇角,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这一夜,红烛燃尽,纱帐轻晃,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内室才渐渐归于平静。陆昭阳浑身酸软地伏在他怀中,连指尖都懒得动弹。许延年餍足地搂着她,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散乱的青丝,唇角噙着笑意。"累着了?"他低声问,嗓音里还带着事后的慵懒。陆昭阳轻轻瞪了他一眼,却因眼尾泛红,这一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平添几分娇媚:"你……怎么这般……"许延年低笑,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为夫只是觉得,春宵苦短,不可辜负。"她羞得将脸埋进他胸膛,闷声道:"明日还要去见师姐……""无妨。"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我陪你去。"窗外,晨光熹微,鸟雀啁啾。陆昭阳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延年凝视着她的睡颜,眸中柔情满溢。他想,这一生,怕是永远都要不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