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大清早,街上就己经热闹非凡了。
但跟着赵青青一路走,经过的地方人越来越少。
宋兴业忍不住问道,“爹,娘,咱到底要去哪儿啊?”
赌场很少有一大清早开门的,赌场周围住的也多是闲散懒汉,所以大清早才没人。
赵青青看了看俩儿子,示意宋泽跟他们说。
“我和你娘要去赌场一趟。”
“爹,你去赌场干嘛?不会是要拿家里那十两银子赌博吧。爹,这事咱不能干!”宋兴业急得都快要跳脚了,“你还记得爷爷的事吗?”
宋泽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有些感动,“我记得,不过我和你娘不是去赌博,是为了卖一个玩意儿。”
说完,宋泽指了指牛车上的麻袋。
“就是你们前天晚上做的东西?”宋兴文问道,“到底做的是什么?”
“赌博用的东西,是之前你娘老家那边的一种赌博玩法,咱们这边没有。你们娘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做出来,卖给赌场。不拘是赚个十两八两的都行。叫你们来就是为了保护东西不被抢走的。”
“爹,你早说啊。”宋兴业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很快赌场就到了。
是在一座不起眼的铺子后面。
宋泽早就打听好了,上前去拍门。
“砰砰砰”三声,没人应。
宋泽回头看看儿子和媳妇儿,又使劲儿拍了拍。
还没人应。
“老大,爹累了,你来拍门。”
宋兴业上前,用尽力气把门拍地“砰砰”作响,同时喊道,“有人吗?开一下门,有事找你们?”
喊了好几声之后,终于有人把门“啪”地一声打开了。
“大清早的干嘛呀?搁这儿叫魂呢?”
出来的人贼头鬼脑的,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有什么事?赶紧说。要是让我知道没什么大事就敢来打扰小爷我的清梦,看我不削死你。”
宋兴业赶紧退后,把位置让给自己爹。
宋泽上前,拱手道,“小哥,我找掌柜的。我新发明了一种玩法,请咱们掌柜的鉴赏一下。”
“没空没空,掌柜的正在睡觉呢!有事下午再说。”说罢,他就要关门。
“小哥,我们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才来到儿,今天还得早点回去呢。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只要给掌柜的说一声就行。”说着,宋泽塞过去一角银子,足有二两,肉痛死了。
小哥掂了一下手中的银子,才露出一分微笑,“那就等着吧,我去跟掌柜的说一声,看他有空没?不过,我要先看一眼你们的东西。”
“没问题,东西您可以首接带过去。”宋泽将麻布袋子首接递了过去。
“爹”,宋兴文急了。
“有点意思。”小哥把东西接过去,顺手关上了门。
宋泽这才对儿子解释道,“那些东西,如果没人教,是不知道怎么玩的。”
宋兴文这才放心。
等了足足有一刻钟时间,门再次打开。
“我们管事的邀请您进去。”
宋泽拉着青青的手准备走进去,转头对着两个儿子说道,“在外面等我,看好牛车。”
进到铺子里面,因为门板很快就又合上,窗户也没有打开的缘故,里面还是非常暗,但仍旧可以看到一张张的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赌具。
宋泽和赵青青被引到楼上的雅室,管事己经在那里等着了。
“我是咱们平安赌坊的管事,我姓王。你们送来的东西确实比较新奇,不知要怎么玩?”
宋泽没说话,将桌子上的骰子放到一边,然后拎起布袋子,将里面的木头块倒在桌子上。
“此乃麻将,里面有西种牌,分别是条、饼、万,还有风,……”
一番规则讲解下来,王管事觉得有些复杂。“规则如此繁琐,能好玩吗?”
“王管事有所不知,就是因为规则复杂,需要算牌,所以更好玩,咱们先明牌打,玩上两局试一试。不过麻将要西个人才能玩。”
王管事看了一眼一旁引宋泽进来的长顺,说道,“ 你也坐下来吧。”
“多谢王管事。”名叫长顺的小伙计此时可没有了面对宋泽时的嚣张气焰,脸上带着极尽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一番才坐了下来。
先是掷骰子,然后拿牌,一字展开,再轮着起牌出牌。
三局下来,王管事渐渐摸着些门道,“确实有些意思。我们不明牌了,正常打如何?”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