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间一到,西合院中的工人们便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一大爷满面笑容地领着他那“好大儿”贾东旭,一路上有说有笑地朝着西合院走来。
走到半道儿,易中海乐呵呵地对贾东旭说:“东旭啊,今天柱子做了红烧肉,一会儿可得来吃饭,咱师徒俩好好喝上一杯!”
易中海对贾东旭这个养老的头号人选那可是相当上心,但凡有个什么好事,心里头总是惦记着他。
只是一想到贾东旭那不讲理的老妈贾张氏,易中海就感到一阵头疼。
要不是因为有贾张氏在,他和贾东旭的关系说不定还能更亲近些呢。
有时候易中海真的挺想多帮帮贾东旭的,但每次一想起贾张氏那撒泼耍赖的样子,他就只能无奈地打消这个念头。
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彼此知根知底的,贾张氏是个啥样的人,易中海心里可门儿清。
他心里明白着呢,要是现在对贾东旭照顾得太过了,贾张氏肯定会得寸进尺,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处理了。
反正易中海对现在这种状态还挺满意的,贾东旭一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偶尔给点小恩小惠,贾东旭表面上也会表现得感恩戴德的。
贾东旭一听,立马满口答应下来,白吃白喝的好事,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啊!
“放心吧师傅,今天徒弟一定陪您喝个痛快!”
贾东旭虽然平时对傻柱没啥好脸色,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傻柱做的饭在他认识的人当中那是最好吃的。
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好久没尝过肉味了,这傻柱的红烧肉他可是惦记一整天了!
现在易中海叫他晚上去吃饭,正合他心意。
就这样,两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踏进了西合院的大门。
正在大门边上蹲点的阎埠贵瞧见易中海师徒俩走进来,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打招呼,
“老易,东旭,回来啦。”
两人见阎埠贵凑过来,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回来了。”
对于阎埠贵这个人,易中海那是打心眼里瞧不上。
堂堂一个小学语文教员,竟然连门口路过的粪车都要去尝尝咸淡,实在是太没脸没皮了。
你说要是家里真穷得揭不开锅也就罢了,可关键是阎家的日子也没到那步田地啊!
别人不知道,易中海可清楚得很,阎埠贵的工资在这院子里那可是能排上前几名的。
虽说小学教员的基础工资就二十来块,但阎埠贵的教龄长,各种补贴加起来,一个月少说都有西五十块呢。
就这么高的工资,吃个咸菜都还要论根分,易中海不禁为阎埠贵的晚年生活感到担忧。
他是没孩子,可阎埠贵这么算计下去,以后估计跟他也没什么区别,都是没人养老的命,易中海可绝对不是嫉妒阎埠贵家里孩子多!
至于贾东旭纯属就是看不惯三大爷这副嘴脸,一点也没个三大爷的样子。
阎埠贵见易中海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冷淡,心里头虽然有点不太舒服,但作为没脸没皮的典型代表,就这么点小打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啥。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只要能从易中海这算计到一顿饭、一顿酒,管他什么态度呢!
“老易啊,我找你有点事儿想说。”阎埠贵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拉住易中海的胳膊。
易中海给贾东旭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回屋去。
贾东旭可不想掺和阎老抠的事儿,他还惦记着赶紧进去吃肉呢,连忙说道:“三大爷,您和我师傅还有事儿,你们先聊,我就先进去了!”
阎埠贵点点头,等贾东旭走进中院,他看着贾东旭的背影,对着身边的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东旭这孩子可真有礼貌,绝对是咱院子里最孝顺的,以后你这个当师傅的可有福享喽!”
要说在一起待久了,还真是对彼此的脾气性格了解得透透的,易中海最关心的就是养老问题,阎埠贵这马屁算是拍在了点子上。
“老阎你有啥事就赶紧说,我这干了一天活,累得够呛!”
易中海现在说话的语气跟之前敷衍的态度相比,明显是不一样了,缓和了不少。
阎埠贵拉着易中海来到一旁的小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他一大爷,听说你们轧钢厂要扩建了,是不是真的呀?”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心里一惊,带着惊讶和疑惑的眼神看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我作为厂里的高级工都没听说呢,你可别让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