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两个养老人选都表明态度了,易中海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他的那张脸笑起来就如同绽放的老菊花般,每一道皱纹似乎都在诉说着喜悦。
嘿,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呢,聋老太太把易中海拿捏得妥妥当当的。
而一旁的阎埠贵呢,那是对养老之事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只顾着狂夹肉。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的工夫,阎埠贵己经夹了好几块肉了。
好在傻柱为了能让这肉烧得更烂乎,特意把肉切得比较小,不然呐,就他这几筷子下去,盘子里的肉估计都得少一小半儿。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都注意到了阎埠贵的小动作,可他们都没急着开口,因为他们都在等着呢。
果不其然,傻柱这人性子首,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张嘴就来,
“三大爷,您瞅瞅您这吃相,哪像个为人师表的老师啊。人家农场里养的猪吃相都比您这强!我三大妈是不是在家没让您吃饱饭啊?”
这话一说出来,阎埠贵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被何雨柱这个粗人这么一说,他这三大爷的面子可往哪儿搁呀!
易中海强忍着笑意,对着傻柱呵斥道:“柱子,你怎么说话呢,三大爷那可是你的长辈,这点礼数都不懂吗?赶紧给你三大爷赔个不是!”
傻柱满心不情愿地端起酒杯,对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这人嘴快,说话不过脑子,啥也不多说了,都在这酒里了,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随着傻柱“咕咚”一声把酒咽下肚,一大爷赶忙在一旁当起了和事佬,“他三大爷,柱子这孩子也是咱看着长大的,他就是改不了这嘴不饶人的毛病,没啥别的意思,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傻柱,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这张嘴可得管管了,不然以后你连媳妇都甭想娶到!”
阎埠贵这提到娶媳妇的事儿,一下子提醒了何雨柱,他差点都忘了今儿个来的正事了,他可不是单纯为了吃饭来的,就这肉对于别人来说稀罕,可对他而言那真不算啥。
现在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加上傻柱还没给贾家带饭盒,平时小食堂招待什么的可都进了何雨柱自己的肚子里了。
他呀,真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不像易中海老两口,一个月吃不完、喝不完、用不完的,还天天啃着二合面馒头,就着咸菜。
就连他瞧不上眼的那个大官迷刘胖子,日子都过得比易中海滋润,刘胖子家里鸡蛋那是没断过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这么多蛋给他吃。
什么品种的鸡这么能下蛋,何雨柱都想着去买两只为以后娶媳妇生孩子做准备。
“三大爷,您可不能咒我呀,我还是个二十三岁的黄花大闺男呢,我们老何家就指着我传宗接代了,要是找不着媳妇,我可就赖上您了。”何雨柱首接对着阎埠贵耍起了无赖。
这时,最关心何雨柱婚事的聋老太太眼睛顿时一亮,“小易,小阎,柱子说话虽说糙了点儿,可这话在理呀,柱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成家,这可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们平日里都多帮柱子留意留意,柱子叫你们一声大爷,那可是打心眼里尊重你们,把你们当长辈看待,你们可得多帮衬着点儿!”
第二关心何雨柱婚事的贾东旭——何雨柱的同道中人,因为何雨柱老盯着他媳妇秦淮茹看,再经何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那么一传播,现在贾东旭那是巴不得何雨柱赶紧结婚,这样就不会老盯着他媳妇瞧了。
毕竟,自家媳妇老被别人这么瞅着,贾东旭心里那叫一个别扭,总觉得自己头上好像多了点啥东西。
于是,贾东旭也在一旁附和道:“师傅,师娘,三大爷,老太太说得对,柱子是我的好兄弟,我们都是你们看着一起长大的,现在我何叔下落不明,你们就是柱子的长辈,可不能不管呐。”
听完贾东旭的话,何雨柱向贾东旭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可看着何雨柱笑起来那满脸的褶子,贾东旭不禁打了个寒噤,这画面实在是有些吓人。
易中海看了看自己徒弟,又瞧了瞧何雨柱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模样,再想到那个满嘴胡言乱语、不懂得敬老的许大茂,心里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替何雨柱说话。
“咳咳!”易中海轻咳两声,看着何雨柱说:“柱子,不是一大爷不帮你,你自己瞅瞅你这一身,衣服上净是油腻子,头发都粘在一起了,就你这样儿,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你呀。”
这时候三大爷开始补刀了,“傻柱,你一大爷说得在理,我倒是想把学校里那些年轻女教师介绍给你,可你瞧瞧你自己这副德行,就算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