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果然是皇后那个毒妇!胤禛愤怒地扔了手里的青花瓷盏,眼底是一片冰冷,暗忖自己必须要加快进度了。免费看书就搜:完本神站 wanben.info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殿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就怕皇上一个不顺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胤禛冷着脸让太医退下,搂着文鸢怜爱地吻了吻她被泪水沾湿的眼睫,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娇娇儿别哭,我在呢,别怕。”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他的眼里充满了暴戾,恨不得现在就下旨废后。
文鸢眨了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委屈地扁了扁嘴,“怎么会这样呢?皇后为什么要害我?”
胤禛抚摸着她纤薄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猫,“别怕,乌拉那拉氏向来狠毒非常,你放心,不会很久了。”
夏刈虽不如空影能干,查点东西还是能做好的,皇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己经搜查得差不多了,只待前朝的事情解决完,她的好日子便结束了。
年羹尧的势力己经全部瓦解,老十西也被他暗地里接了回来,想必太后也会做出正确的抉择,隆科多也该死一死了。
胤禛絮絮叨叨给文鸢说了很多,她听得云里雾里的,迷蒙地看着他,“胤禛,何时带我出宫?”文鸢忽地想起这件事,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她突然的发问让胤禛愣了神,他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他说了这么多,这妮子怕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罢罢罢,自己总是会护着她的。
“一会儿便带你出去可好?”左右也没甚要紧的政事,哄好他娇娇儿才要紧呢。
“真的?”文鸢狐疑地看他,不太相信他能放下手边的政务。前世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有多勤政她最是了解的,即便后来退贤出海,他也总是想着如何让大清更加繁荣。
胤禛没好气地咬了咬她的鼻尖,“你应该让景泰给你梳妆,一个时辰后马车会在午门等着。”
文鸢惊讶得微张檀口,反应过来后立即挣开他的怀抱,急匆匆地唤了景泰进来,“快回宫,我要重新梳妆。”
景泰本来还气愤皇后娘娘想害主子不孕呢,在心底把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忽闻主子要梳妆还愣了一下,不过她景泰跟在主子身边多年,靠的可不就是机灵嘛,立即反应过来扶着文鸢。
“慢点—”看着她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哒哒”飞快地走着,眉心狠狠蹙起,十分担忧她一不小心摔着。
文鸢头也不回地说了句:“知道啦!”扶着景泰的手走得更快了。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胤禛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看来在宫里真是憋坏了,他也是。
只盼娇娇儿早日为自己诞下继承人,自己也好早日脱离苦海。
苏培盛却是鄙夷地看着文鸢的背影在心底暗自摇头,祺贵人真是没教养,真搞不懂皇上为何如此宠爱她,不过是那张脸好看罢了,性子完全和纯元皇后无半分相似之处。
文鸢的背影远去,胤禛也收回了视线,扭头便看见了被丢在小几上的红玉珠链,心里生出一丝厌恶,拿起珠链随手扔到苏培盛怀里,丢下一句话,“把这个脏东西送还给皇后,让她在景仁宫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了,胤禛根本不相信她会反省改正。
捧着珠链的苏培盛在走出养心殿的瞬间,眉毛就耷拉了下来,腰杆都弯了一分,心里叫苦不迭:唉哟,这叫什么事啊?
可这一趟是逃不了的,皇上的命令谁敢反抗啊?他又不是活腻了。
景仁宫,脸色青白的皇后抚了抚青筋跳动的额头,这次头风来得突然,她昨夜一宿没睡,此刻眼下一片青黑,她年纪也不小了,生生熬了一夜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不得己免了今日的请安,不想在那些女人面前没脸,尤其是像祺贵人那样年轻漂亮的妃嫔,她多瞧一眼都心烦,恨不得给她们都绝育。
皇后蹙着眉头,想起章弥方才说皇上传了太医过去,她有点担忧皇上的龙体,毕竟皇上年纪也不小了,“剪秋,你去一趟养心殿,本宫听闻皇上传了赵太医过去。”
“是。”剪秋颔首起身微微福身,抬手朝着绘春招招手,让她来给皇后按头。
还没等剪秋走出寝殿,便有小宫女通报苏培盛来了。
皇后眉眼间明显透出一丝欣喜,以为皇上惦记着她,赶紧吩咐剪秋扶她起身,稍作梳洗一番,便喊了苏培盛进来。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苏培盛便脚步匆匆离开了景仁宫,他摘了头上戴着的巧士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