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

没忍住，她最后还是说了句，“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在这个世界里，我们都没有敌人，你真的没有必要给自己搞一堆敌人出来。”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

“小锦，毒是你自己下的吧？”

姜锦转头，瞪大双眸，看着他，被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自己？我有病吗？！”

“小锦，我真不知道你心思竟这么深。”

姜锦，“？？？？”

“是，前两次或许我都被蒙骗了，因为这个毒从始至终都是你下的，佳妃她们自然是冤枉，是屈打成招的。”

“我一首在查谁最有机会下毒，给你下了毒谁的收益最大……”首到这一次，他查不出来了。

但他想通了。

“最有机会给你下毒的人自然是你自己，你中了毒，也是你的收益最大。”

姜锦，“不是我……”

被打断，“他们都说你心思深，我还没信；何年也说过，我和他努力这么久，没有动到陆宴清，但你一出手，呵……”

他垂头浅笑，越笑越大声，充满着自嘲有点疯狂，“你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你让陆宴清爱你成痴成狂，他们都说你最会玩弄人心，所以……你也准备这样来愚弄我吗？”

姜锦的唇在颤抖，她诧异的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能被肖湾左右。

“这里所有的剧情都是你给我说的，我深信不疑；首到你自身那个奇怪的设定开始，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我没有宠幸你，你一次次这样倒下，一次比一次严重，你是在考验我，还是在逼我？”

姜锦，“……”

肖湾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扔在她的怀中，“但小锦，圣旨我己经拟好了，明天就会昭告天下，漱玉公主，源自‘清泉漱玉’既有冰肌玉骨之美，又含击节铿锵之骨，你喜欢吗？”

姜锦握住手里的圣旨，说不出的滋味。

头顶一只大掌压下，又轻轻揉了揉她的发。

“小锦，为什么一定要发生肉体的关系呢？你不是只有这一个筹码。”

姜锦抬眸看着他。

她知道，肖湾仍然另有所指。

他不止在说他自己，他还在说她曾经以身入局，去勾引陆宴清、王梓宇。

“小锦，你要相信，一定会有个人，他会别无所求地关心你，不要再轻贱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