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炸雷在秦枳脑海中炸响。
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女生初次一般都会出血的。
可她对会所那次毫无印象。
仔细回想了下,也完全不记得当天她掀开被子离开时,有没有见到血迹。
联想阎屹洲那么多次的克制,秦枳不免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阎屹洲做过了。
秦枳来到客厅。
腰酸的厉害,准备歪在贵妃榻上晒会太阳,休息一下。
突然想起知雅网页上那窜没有打通的电话号码,拿起手机又尝试着拨打了几次。
在秦枳即将准备放弃的时候,电话竟然接听了,导致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好。”
电话中传来一道清冽的男人声音,听不出年纪,语气里带着客套与疏离。
“您好,我在知雅的官网上看到这通电话,想咨询一下,这间公司是否有出售的打算?”
“没有。”
对方只回了简短的两个字,便将电话挂断。
秦枳盯着手机屏幕,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要是能知道当年买了知雅的人是谁就好了,这样她还能找机会与对方见面谈,很多事情电话谈并不方便。
中午。
秦枳正品尝着白秀芬做的午餐时接到阎屹洲电话,问她是否满意白秀芬。
秦枳自然是满意的。
还故意逗阎屹洲,明明说不想找阿姨的,结果自己又悄咪咪的找了。
“因为我突然想到除早餐之外,家里面还有很多潜在的工作,这些工作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少了琐碎的家务事,有助于促进夫妻感情。”
“……”
秦枳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佯装生气的说:“阎屹洲你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啊,居然跟人家说我是阎太太,我们还没结婚呢!”
电话里是阎屹洲的低笑声。
“早晚是我老婆,别忘了是你主动让我把戒指戴在无名指的,不许抵赖!”
秦枳无话可说。
她转移话题道:“阎屹洲,你能帮我查一下四年前是谁买走了知雅吗?”
“其实回国后我就已经在查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做的很隐秘,不过枳枳开了口,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嗯嗯!”秦枳接着分析道:“我今天电话联系上了那个人,对方说公司不卖,可我觉得很奇怪,他既然不愿被人知道是他收购了知雅,又为什么故意留下联系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