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潭不疑对这个圣女,可不仅仅是尊敬而已,不管是目光还是别的什么,他都看的出来,潭不疑应该是喜欢这个女子,只是可能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没办法表露自己的心事罢了。
潭不疑要告辞离去,孤辰却在后面道:“潭少留步。”
“还有何事?”潭不疑疑问道。
孤辰走到他身边,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枚指环来,正是岳裘霜的指环。此物潭不疑自然是熟悉的,一见指环在孤辰手上,长长一叹,道:“恭喜孤兄,已得圣女倾心。”一听这话,孤辰哈哈大笑,道:“潭少说什么我不懂,这枚指环嘛,是我在地上捡来的,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谁我都不认识,这指环是谁的,我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将它交给你,你若有工夫,便将这指环还给他的主人也就是了。”
潭少单纯,却不痴傻,知道孤辰是在帮自己,伸手接过指环,道:“多谢孤兄。”
孤辰送走了潭少,没用多一会儿,就返回来了岳裘霜的居
所,在岳裘霜的要求下,孤辰遥拜天际,算是追拜裘云为师。孤辰本就对裘云有十足的敬意,所以这个建议,他欣然接受。便拜了天,算是追认裘云是自己的师父。孤辰明白,裘霜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要让自己坚定给裘云报仇的心。因为作为徒弟,为师父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另外一方面,也是方便她传授自己技艺,名正言顺,因为裘氏一族的秘技,都是不传外人的。
岳裘霜传给孤辰刀法的时候,孤辰才发现这裘氏一族有多坑爹。原来自己之前读的那一本本的秘籍,实际上是只是一本秘籍而已,而裘氏一族的人,将那秘笈分成了几十份,并且将其中的刀招顺序,尽数打乱,而不懂其中玄机的外人练了,自然就如同孤辰这样的模样,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精进。
而知道真相的不孤辰,心中腹诽不已,心说怪不得她说我练上一百年也打不过风无忌,本身就是错误的东西,努力之下,真的只是错上加错。孤辰学本事却不是傻学的,岳裘霜教自己的刀法固然精妙,但有些时候,孤辰也觉得岳裘霜有些太过于墨守陈规,招数都不肯改变,且不允许孤辰按照练习白虹剑法那样,用实战的角度来审视招数,加以改变。一次两次的不允许后,孤辰也学乖了,心说你怎么教,我就怎么学,反正我学会了是自己的本事,你又不能一辈子跟着我看着我怎么用。
那岳裘霜除了教孤辰技艺以外,其他的话一句都不和孤辰多讲,孤辰倒也无所谓。每天都会和雪衣通话,他早就说明了这里的情况,雪衣也只是让他安心修行就是,不用心担心她和妙玄奇。
孤辰修炼的这段日子,潭不疑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且毫不掩饰自己羡慕的心情。这一日,他又来了天雪峰,看孤辰练了一阵刀法后,便离开了天雪峰。
而他刚刚下来天雪峰,就见那老者,便是他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背对着自己,俨然是在等着他。
“父亲怎么到这里来了?”潭不疑过去慌忙说道。那老者回头看看潭不疑,道:“路过此间而已。”
“原来如此。”潭少松了口气。
“吾儿似有心事。”那老者这般说道。听到这话,潭不疑道:“父亲多虑了。”
“知子莫若父。”那老者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男人么,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便去争,便去夺,你不争不夺,始终都不是你的。”
听到这话,潭不疑知道父亲所指为何,便道:“孩儿的确爱慕天雪峰上的圣女,但却从不敢奢望什么,也许远远的看着,孩儿就满足了。我的确也很羡慕孤兄,可以得到圣女的指点,且能朝夕相处。但我的就是我的,别人的就是别人的,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孩儿也不会去强求。”
“嗯……似你这样不温不火……”老者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将话咽回去了。他想了想,又道:“他在天雪峰上,学的刀法,在吾儿看来,算得上精妙么?”
潭不疑听到这话,道:“父亲曾和孩儿说过,偷学武功是大忌,所以孤兄练刀之时,我便会离开天雪峰。免得不小心看会了什么。”
“嗯……”那老者听到潭不疑这样的话,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生气的样子。
“父亲怎么了?”潭不疑能看出来父亲是在生气,可是他为什么事情而生气,他却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潭不疑摆摆手,道:“无事,算了,你且与我回去就是了。”
潭不疑道:“父亲好生奇怪,自孤兄到此后,父亲似是很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