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什么耐心地首接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乱摆的椅子和桌面上随意散落的纸笔。
她走过去,拿着没有一个字的笔记本看了一眼,刚要丢开,就敏锐地看见了被撕掉的痕迹。
她眯了下眼,准确地在空白页上看到了那熟悉的笔力和字体,虽然很难看清楚,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以为笔力印下的痕迹,但凭借她的眼力,很快,她就看到了让她此生无法忘记的诊断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