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沈怀昭哭得厉害。?m·a!l,i′x\s~w!.?c?o~m?
滚烫的泪珠砸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可萧景翊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将人搂得更紧,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余地。沈怀昭只能抽噎着求她快点。许久之后。男人松开按着她手腕的手,去捏她的脸,“哭什么?”沈怀昭摇了摇头,碎发黏在汗湿的额间,脸颊像染了胭脂般红润,带着未干的泪痕,娇软身子起伏着,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萧景翊垂眸看着她,等了一会儿,微微附身,滚烫的吻落在她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为太子挡箭留下的伤痕,他眯了眯眼睛,嗓音暗沉,“不是想要朕的偏爱?朕给你便是。”沈怀昭刚缓过劲儿来,听见这声询问,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眼前人冷峻的眉眼此刻染上了情欲的绯色,透着一股莫名的侵略性,她微怔片刻,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大白天的要宠幸自己了。他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偏爱?那也太简单了。沈怀昭敛眸,手指沿着男人宽厚的胸膛缓缓上移,用难过的语气说,“那以后臣妾若是说错了话,陛下还会这么凶吗?”这也算凶?萧景翊觉得自己把她惯得太厉害了,可此时两人肌肤相贴,暧昧情欲未消,实在不适合开口训斥。/?小??×说§:C%¤M*S¢D| @首?}发&便只能无奈地说,“只是告诫你几句而已,若是换做别人,朕何必亲自教训,早已按欺君之罪处置了。”沈怀昭就喜欢他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她伸手勾住萧景翊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那不一样啊,他们欺的是君王,罪该万死,自然是要按照欺君之罪处置,可臣妾欺的是夫君,算是犯了点小错,怎么能同罪论之?”萧景翊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沈怀昭还能这样为自己辩解。轻笑一声,大掌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贴向自己,“真的把朕当夫君?”“嗯。”沈怀昭点头。双眸如水洗般澄澈明亮,盛满了对他毫无保留的赤诚,还有信赖。萧景翊本想驳她几句,省得她没了规矩,仗着宠爱在后宫肆意妄为,可对上这般干净的眼神,那些严厉的话语突然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问,“若按你这么想,朕的嫔妃若是犯了错,也都不该罚?”“那不行。”沈怀昭坚定摇头,“陛下是嫋嫋一个人的夫君,后宫的姐妹若是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不然岂不是没了规矩?”萧景翊挑眉,没忍住笑了。“你倒是会打算,只是这后宫错综复杂,就不怕得罪人?”“不是还有陛下吗?臣妾不怕!”沈怀昭仰起头,眼眸亮晶晶的。 萧景翊无奈,“都是朕纵的你。”他含笑斥责了一句,又说,“既然你说身子不适,那这几日就暂且待在昭阳宫,请安也不必去,朕会帮你向贵妃告病。”沈怀昭松了口气。上次宫宴,沈佳人就见过她,在她还没在宫中站稳脚跟时,暂时不想和那位贵妃娘娘对上。最起码,得先在萧景翊手上拿到实权。万幸,萧景翊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纵容。沈怀昭想了想,泪眼朦胧地看着萧景翊,弱弱问了一句,“告几天啊?”萧景翊不知有没有看透她的想法,轻笑着反问,“你想告几天?”沈怀昭试探着问,“半年可以吗?“半年?”萧景翊微微吃惊,见沈怀昭心虚地别过脸,缓着语气温声说,“你觉得可以吗?”且不说她是新入宫的嫔妃,无故告病半年会惹得后宫非议,单论他而言,总不能天天宠幸告病妃子,传出去成何体统?沈怀昭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不可以了。她委屈地哼了声,“那三个月可以吗?”萧景翊见她如此娇态,不自觉地心生怜爱。“告病一周,不能再多了。”话音刚落,沈怀昭清澈的眼眸里迅速盈满泪水,像只受惊的小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萧景翊沉了眸色,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胡闹也就罢了,朕是君王,难道也由着你胡闹吗?后宫嫔妃的每日请安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朕未立后,贵妃便是协领六宫之人,你若觉得请安不便,大可以去两日病一日,但若长久不去,还是朕允许的,让她们如何看待朕?”沈怀昭抿了下唇,不说话。她知道此刻再任性只会让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