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青铜齿轮,齿轮表面的温度异常冰冷。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齿轮时,掌心的老茧划过他手背的触感——那不是告别,而是传承。“他们想让整个城市成为活体齿轮组。”他望向远处逐渐被金属齿轮侵蚀的建筑群,齿轮转动的嗡鸣与人类的惊叫交织,“而我们,要在齿轮咬合之前,找到那个能让一切停转的……逆位齿轮。”
实验室外,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秦明将染血的白大褂扔在椅背上,青铜齿轮在掌心泛着微光——这一次,敌人不再是某个组织或装置,而是正在吞噬人性的机械共生体。当他踏出房门时,天边的朝霞正被齿轮状的阴影切割成碎片,新的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