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答案。”
三小时后,秦明在乐池音柱里找到个铁盒,里面是刘水良父亲当年的医疗事故报告,签名栏被篡改过的笔迹下,赫然盖着省话剧团的公章。林涛看着报告,突然想起什么:“老秦,你记不记得张恪勤的笔记里写过‘终章献给未完成的剧目’?他说的不是杀人,是......”
“是让真相登台。”秦明合上铁盒,阳光穿过剧院破洞的穹顶,在报告上投出明亮的光斑。刘水良和张恪勤的双重人生,终究是被扭曲的剧本,但此刻,真正的终章不是审判,而是让被掩埋的真相,在阳光下获得重生。
一周后,省话剧团旧址被改造成戏剧博物馆。在“冷门剧团历史”展区,秦明看到了“审判者剧团”的专题柜:褪色的戏服、泛黄的台本,还有刘水良最后那出未完成的手稿,标题是《致所有观众的道歉信》。
林当递来杯热咖啡:“张恪勤被判了死刑,刘水良因为协助破案,可能会减刑。”她指着玻璃柜里的靛蓝色脸谱,“你说戏剧和现实的界限,到底在哪儿?”
秦明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想起刘水良在拘留所里说的话:“其实我早就想停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从戏里走出来。”他啜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散开:“或许真正的审判,从来不是用脸谱划分善恶,而是学会在光里,承认自己曾走过黑暗。”
博物馆外,五月的槐花开得正盛。秦明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未知号码的短信:“秦法医,下一场戏的观众席,永远为真相留着座位。”发件人署名是“z.q”,末尾附了个笑脸符号,像极了舞台幕布上的褶皱。
他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扬。作为法医,他永远不会成为戏剧的主角,但他知道,在真实的剧场里,每一个被解剖的细节,都是最震撼的台词。而属于张恪勤们的剧本,终将在法律的聚光灯下,迎来真正的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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