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赖二跑得快,连滚带爬的离开,看的林秀秀一愣一愣的。不可置信的注视他。
须臾,问他:“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怕你?”
“没做什么,兴许是知错了。”
赖二会知错,她不信。
林秀秀没再追问,回房继续做那件衣裳,省得他追着问。
晌午睡了一觉,醒来杨大嫂过来找她,看见霍珩回来惊讶了好一会,一直拉着她问,表哥干嘛去了?不是走了吗?
弄得她很尴尬,不知如何解释,最后被杨大嫂问的累了,就说他去做生意,被人骗了。杨大嫂同情叹气,又说起自家的那些琐事来。
说来说去,无非是钱的事,有了钱,许多事就解决了。
林秀秀回头看了眼,当晚又问霍珩:“杨大哥的事你想了吗?”
“过两天吧。”
他的语气认真,听着不像假话,大抵是心里有打算。
身子越来越重,走路不方便,可大夫说,每日要多活动,这样生的时候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