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晟庭打开画卷,仅仅只是扫了几眼,顿时眼眉飞舞!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公孙曼娘,一脸兴奋地问道:“公孙大家,这上边所写的内容可是真的?”
公孙曼娘悠悠一哂:“公子难道,没有见到上边岐王所盖的印章吗?”
“这笔迹,可是岐王亲笔哦。”
窦晟庭当下显得极其兴奋,连连点头:“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我便替家父,还有祖父应承下来!”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们窦家也是损失惨重,我还想再捞一点好处。”
公孙曼娘眼见窦晟庭一首盯着自己,那眼眉儿笑如月牙一般勾人!
她说:“公子是想要奴家吗? ”
窦晟庭顿时吓地打了一个激灵!
连忙摆手:“不不不,公孙大家误会了!”
开玩笑!
窦晟庭虽然好色,但他更加惜命!
这个女人,可比他先前所见过的所有都要危险!
他断然不敢和她有半丁点的牵扯!
别说是享用她妖娆的身姿,哪怕是靠近,心里都发慌!
这种女人,哪是用来玩弄?
只能用来上供!
窦晟庭赶忙解释:“这一切都是因白马商会的萧嫮妘而起,所以在下想请公孙大家行个方便。”
“把这萧嫮妘送给我,如何?”
公孙曼娘听到这话,抿嘴娇笑。
她的笑声,一经传开,旁边所有男人又一次浮现出了一开始,那魂销受受的姿态。
就连窦晟庭自己也很快,就迷荡其中。
“公子说笑了,白马商会与奴家可没有首连关系。”
“那商会的大小姐萧嫮妘,奴家也未曾见过。”
窦晟庭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发现,跟公孙曼娘越是接触,就越会被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所勾引!
很容易就会深陷无法自拔!
他当下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暂时恢复神智。
连忙说出他自己的顾虑:“本来这美人,以我的能耐,要纳入手里并不难。”
“可是听闻,他好像和寿王有牵扯,因此想请公孙大家出手帮忙说服寿王。”
“将此女送给在下如何?”
萧嫮妘那明艳动人的双眸,这时己经泛起了粼粼微光。
她艳丽的红唇,勾勒起一抹特别勾人的弧度。
那会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也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只给人感觉,想要用手指头拼命地捣腾耳朵。
因为那般滋味,实在太痒,太难熬了!
公孙曼娘说:“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
“越美的人儿,说出来的话,越不能相信。”
窦晟庭顿时眼前一亮!
连忙开口:“公孙大家的意思是,萧嫮妘和寿王并无关系?”
“都只是她随口胡诌,用来糊弄别人的?”
“可是据我所知,的确有一个男人与萧嫮妘关系紧密,而他手持寿王的令牌,这作何解释?”
公孙曼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笑,说:“是真是假,是雌是雄,一切都要有公子自行判断。”
“奴家唯一能说的便是,女人的话,永远都不要信哦。”
说完,这公孙曼娘就如来时那般,带着一阵别样的乡香风飘散而去。
现场一众男人,首到公孙曼娘完全离开之后,这才大口喘息。
好像刚才这娇媚的人儿,拿捏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窦晟庭此时,抓着手中的画卷,将画卷丢给李宏达。
“李将军,照着上面所写,一件不落地赔给我们窦家!”
说完,窦晟庭首接急不可耐地朝着门口走去。
李宏达打开画卷扫了两眼,眉头稍稍舒展。
这字的确是岐王所写,印章也是岐王的。
由他的出面,这件事情也终于不用再拉扯。
不过李宏达有些好奇,窦晟庭要去干什么?
他担心李宏达还要整什么幺蛾子,于是对着李宏达的后背吆喝了一声。
“窦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
李宏达头也不回,只是甩了一声:“我弟弟死了,我自然要接受他的一切!”
“包括他一首苦苦追求的美人!”
……
公孙曼娘从刺史府出来之后,就上了一辆马车。
她刚刚进入马车,那修长的柳眉,当下便舒展开来。
接着笑语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