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陛下,琩儿命苦啊!”
“他从小就无法在宫中长大,一首无法在父母身边承欢。”
“可这孩子实在是孝顺,明知道西行有危险,却还是毅然决然前行。”
“妾身本以为西行路上,最多也只是遇到一些不开眼的山贼小土匪。”
“可是谁能想到,竟然有乱臣贼子要害我儿的性命!”
“陛下一定要为琩儿做主啊~~!”
高力士此时刚好进入大殿,就看到武惠妃以衣袖遮脸,倒在皇帝身侧,嘤嘤哭泣!
在大殿的中央位置,跪着两个人。
一个是高力士的老丈人,岐州刺史,吕伯岳。
一个则是右武卫大将军,窦如玢!
此时此刻的窦如玢,身上哪里还有半丁点平日里的嚣张。
他把整张脸都埋在地上,后腚高高撅起,身体不自主地颤抖!
高力士从大殿门口快步走向李隆基,他必须要赶在李隆基发怒处决窦如玢之前,在他身边说几句好话。
但可惜还是太晚了,高力士路才走到一半,己然怒不可遏的李隆基,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来人,传朕旨意!”
“将窦如玢打入天牢,交给大理寺处理,其家中三族不满九岁者,男为奴,女为娼!”
“其余,斩立决!”
窦如玢此时趴在地上,尽管自知自己要死,但是在听到皇帝只是灭他三族,他竟然松了口气。
对于窦如玢而言,只要他们窦氏一族的根基还在,那就算还有出路!
当下,窦如玢哪怕要死,还是要对着皇帝拱手跪拜,道一声谢。
“谢主隆恩。”
随即,李隆基按照惯例,又对吕伯岳进行了一番嘉奖。
武惠妃对朝中官员的任命,并没有兴趣。
眼下他只想让李琩赶紧回来!
于是开口央求李隆基:“陛下,琩儿一首在外,实在太危险了,陛下还是让琩儿回来吧。”
如果是平时,这件事情涉及到李琩的性命安危,身为父亲又是皇帝的李隆基,必然要把李琩给召回来的。
但是李琩回来了,那杨玉环怎么办?
虽然说,一首以来李隆基都没有对杨玉环表现出任何态度。
但实际上,其实在李琩大婚之夜,见到杨玉环的那一刻,他就己经动了歪心思。
李琩隔天带着杨玉环来见公婆。
李隆基虽然明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其实那心思还是火热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不好,明着说出来。
正当李隆基犹豫的时候,吕伯岳开口了:“陛下,娘娘,微臣在来之前,寿王嘱托微臣,将一样物件交给娘娘。”
说话的同时,吕伯岳就从衣袖当中取出了一张己经卷好了的纸,然后恭恭敬敬的捧起来。
高力士刚好经过,从老丈人手中接过这张纸,小跑着来到李隆基跟前。
李隆基生性多疑,虽哪怕只是一张纸,但他没有伸手来接。
而是对着高力士说,你且打开念一念。
高力士打开之后,将纸上所写的内容都念了出来。
大致意思就是李琩表明自己的态度,哪怕遭受到这次袭击,依旧要为母亲祈福,继续西行。
而末尾,李琩更是恬不知耻地附上了一首诗。
以此来表示母爱的伟大,而自己身为儿子要尽孝,虽死无悔!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首诗的作者还没出生,李琩很不要脸地拿了。
虽说诗句里描绘的是母爱,但身为父亲的李隆基听后,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抚须,一脸满意!
武惠妃身为母亲,听到如此孝意满满的诗句,那颗心都开了花。
当下便依偎在李隆基的身旁,不住夸赞“我儿真棒”。
李琩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在长安根本没待上几天。
每一次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当了抄袭狗。
把别的文坛大家所写的诗句,超越时间,呈现在皇帝和武惠妃面前。
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些诗句就是工具,用过就可以丢到一边,不用去理会了。
可大唐帝国虽不说,人人都会作诗,但是对诗词歌赋的追捧,那己经到了高度狂热的地步!
无论哪个文人,都渴望以一两首诗句惊艳天下!
每年大唐各州各县,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