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瑶虽然心里也是有些担心,不过李琩到底是自家人。
而且他还是亲王,应当不会加害于她。
于是,她便带着女儿,悄悄掀开马车帘子,朝着外边看了出去。
此时,呈现在杨玉瑶面前的是,与李琩那几乎一致的俊朗脸庞。
只不过,脸上所带着的这一分笑,与李琩本人还是有些区别。
但杨玉瑶之前未曾见过李琩,对他一无所知。
杨玉瑶扫了一眼外边,发现地上虽然有不少血迹,那些凶神恶煞的山贼,己经被捆绑起来。
个个都跪在旁边,被假李琩的亲卫控制。
杨玉瑶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微微伸手轻抚娥峦。
仅是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看的假李琩气血上涌,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扯乱她的云鬓!
撕碎她的衣物!
撞开紧闭的玉门!
春宵一度!
但假李琩清楚,时候未到。
他暗暗吞了吞口说,稳着声线,说:“大姐,这些贼人数量众多,有不少在方才的争斗当中逃出去了。”
“我们人手不太够,除了要控制这些贼人,还要有一部分出去追杀,以免他们祸害附近百姓!”
“而当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恐怕今夜要在此地留宿一晚,等明日陇州州府的人来了,我们便可下山。”
对于杨玉瑶来说,她其实是想赶紧下山去见妹妹。
但是女儿受到了惊吓,刚才一路都在哭。
现在这会儿终于安静了,也睡着了,能寻一个安全的地方,睡下等明日天亮下山也行。
于是,杨玉瑶就在假李琩的安排下,住进了一间屋子。
为了让杨玉瑶有安全感,假李琩还派了两个亲卫,守在门口。
因此,倒是让杨玉瑶心生感激,同时也宽慰不少。
可杨玉瑶不知道的是,她在屋子里抱着女儿,安心休息的时候。
在山在另外一处的房间里,假李琩和那个大胡子杜威二人并排坐着。
杜威喝了一口酒,胡子沾着酒水骂骂咧咧:“娘的,老子从绝刀门出来到现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干过,像今天这么累的活!”
“不就是一个小寡妇吗?虽说长得的确是美艳动人,可是也犯不着摆弄的这么辛苦啊。”
“以你平时的手段,不就是戴上人皮面具,扮演他们最亲近的人。”
“然后再给他们喝的水里面下点药,不就行了嘛?”
假李琩听到这话,不由得一声冷哼。
“你懂什么?”
“如果只是寻常女人,我们两个早就把她玩到虚脱了!”
“可她是忠王点名要的人,而且根据忠王的要求,务必将她驯得跟狗一样听话。”
“普通的迷药根本不行,必须得使用我们‘禾欢宗(没打错,注意这个‘禾’字)’的‘靡情合欢术,配以‘无垢散’,将这个小寡妇完全驯化!”
“之后,她只认一个主人,让她做什么都行,哪怕是死!”
杜威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秘术,当下一脸好奇询问。
“那之后,不是想怎么玩都行?”
假李琩一脸傲然:“那是自然!”
“论武功我不如你,但是论男女之道,天下无人能与禾欢宗匹敌!”
这个假李琩很懂如何玩弄人心!
尽管杨玉瑶己经认可他这个妹夫,但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孤身在外。
又经历了刚才那样的惊险事情,自然而然会对周边的环境产生警惕之心。
因此,假李琩在接下来两个时辰里就没出现过。
只是不断通过外边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杨玉瑶自己去领会外面现在的情况。
同时,让一个亲卫,往屋内送了三次茶水和糕点。
夜幕,逐渐降临。
“咚咚咚。”
侧着丰腴身儿,躺在简单床板上的杨玉瑶忽听到敲门声,睁开了泛着水光的眼眸。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放松,杨玉瑶的警惕性,也己经完全松懈了下来。
外面虽吵,但是她却和女儿一般,熟睡了两次。
这也使得,她的衣着略显松散,她侧卧着,领口那如滋润着水的嫩白肌肤,露了大半。
神情有些迷迷糊糊、懵懵懂懂。
一双媚眼靡靡,一对娥峦耸耸。
她微微活动了一下脖子,抬手揉了揉后颈。
仅此一个动作,便使得团儿绵弹,峰峦悠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