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如意宝轩既接了郑家的橄榄枝,楚某一并算作同党,你又奈我何?”
姜眠轻笑一声,“楚总督,看来您今日是不打算与姜某和颜悦色地谈了,千金一诺的转让合同,姜某是可以随时叫停的,现在它还是属于姜某。”
轰!
周围空气瞬间凝固,好像被什么封禁了。.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楚轩抬眸,与之四目相对。
姜眠丝毫不受影响,一派坦然自若,依旧笑语盈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楚总督应该明白。”
她微微倾身,红唇轻启:“既然您想收购如意宝轩,您打算用什么与我交换?楚总督,不如,您答应姜某一个条件?”
“说。”楚轩淡淡吐出一个字。
姜眠手指轻叩桌面,“我要你——与我去一趟洛州,当然了,时间还早,您可以慢慢考虑,姜某洗耳恭听。”
楚轩双眸微眯,“我如果不答应?”
“简单。”姜眠打了个响指,坦言,“如意宝轩您动不了,千金一诺您也别想物归原主,他们皆怕你封疆总督的身份,姜某可不怕,姜某甚至欣喜若狂,毕竟毫无软肋的您,今日似乎被姜某抓住了……软肋之一?”
“呵。”
楚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良久,他起身告辞,“想必今日不宜洽谈,改日再见。”
平生第一次被人威胁?很有意思。
“改日见?”
见人离开,和谈不欢而散,姜眠也不阻止,只是眼里笑意更深。
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很少有能威胁到这位封疆总督的事。
姜眠如是想。
彼时,某位远在帝京、德高望重的老者,竟有下场金陵与故人一叙的打算。
金陵的天,终究不安宁了。
一场酝酿数日的风暴即将上演!
(嘀嗒,嘀嗒。
地牢深处,一片昏暗阴冷,难见天光。
“啧啧,瞧瞧——”皮靴踩上姜焕的脊背,陈霄俯身贴在他耳畔,语调尽是玩味与轻蔑,“当年高高在上、挥斥方遒的姜族长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被我踩在脚下,任我欺辱?”
“不过,也多亏你的本源力量,我总算如愿突破了古武桎梏,姜族长昔日古武天榜首席的位置,我先笑纳了。”
话音未落,陈霄露出阴鸷的笑容,随手掐了个无名诀往姜焕眉间一按,一抹淡金色的光芒凝成漩涡撞入眉心,将他几近崩溃的灵识又搅得四分五裂。
剧痛撕开混沌的神智,姜焕缓缓地睁开眼,他的瞳孔早已失去聚焦,空洞无神,灵识被外力震碎的疼痛蔓延全身。
——这是他第二十七次被陈霄剥离神祇。
他清醒地感受到神祇本源被人为剥离灵识,本源力量正像散沙般不停外泄。
姜焕咽下喉间腥甜,挣扎着想撑起不堪重负的脊骨,想多一分喘息,他瘫软无力的躯体却让挣扎的动作如同蚍蜉撼树,甚至只换来陈霄更肆虐的嘲弄。
“你看。”陈霄指尖凝出一缕忽明忽暗的气劲,顺着姜焕后颈寸寸下移。
“如今的你,连爬都爬不动了,怎配再继承妖皇神祇?”陈霄讥讽道,“神祇理应是我的,只有我才配得上这本源力量。”
每下移一寸,他踩人脊背的力度又重一分,姜焕瘦骨嶙峋的脊背堪比枯枝,轻轻一折则筋骨尽断。
“你……你以为……你赢了吗……陈霄?”姜焕仰起头,干涸的喉管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不……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你……”即使看不清陈霄的相貌,他仍低笑着,如乌鸦泣血。
咔哧——
灵识本源枯竭的瞬间,姜焕仿佛听见了浑身脊骨断裂的声音,听见了刀剑没入身体的闷响,鲜血顺着他骨骼尽碎的腰椎蜿蜒而下,将他残败不堪的躯体浸在血泊中。
往日的一幕幕如走马观灯,那场宴会,陈霄不可一世的神情在他记忆里根深蒂固。
——“你姜家一手遮天?呵,我陈霄有朝一日,定打穿你这片天!”
——“姜焕,求我,像狗一样爬过来求我,我大发慈悲放过你弟弟,还有姜家的小辈,如何?”
——“你们姜家真是一脉相承的硬骨头,你弟弟死前还求我放过你,姜焕,你的挚友亲人皆因你而死,你这副骨头能硬到几时?”
——“杀了你,我就是夏国至强者,谁还有能力与我一战,姜焕,你只配当我的垫脚石!”
——“妖皇神祇?好强大的本源力量,我改主意了姜焕,我不杀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