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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宁宫里,阮清梦正在熏笼边调香,鎏金博山炉里沉水香将尽,她拈起一撮龙脑正要添,忽听外间一阵骚动。
“娘娘!”
福铃提着裙摆匆匆进来:“蔡总管亲自来传旨,说皇上召您去紫宸殿用膳呢!”
福月也是喜滋滋地过来:“娘娘想要穿哪套衣裙?”
阮清梦想了想,最近皇上才处置了朝中那几个贪污受贿的大臣,还让皇后缩减后宫用度,还是不要穿的太过于华丽的好。
说话间,福月已经捧出一件藕荷色缕金挑线纱裙:“娘娘,这套怎么样,皇上曾经说这衣裙似江南烟雨,还夸赞过娘娘!”
阮清梦摇摇头:“挑一套素净一些的,不要金线银线滚边的,也不要镶嵌珍珠玛瑙的。”
“头发就绾个家常的随云髻。”
片刻后,福月和福铃便将阮清梦打扮好了。
阮清梦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人忽然就褪去了宫中妃嫔的威仪,倒像是个等着夫君归家的寻常女子。
……
到了紫宸殿,沈映阶看到走进来的阮清梦,怔愣了一瞬,忽而觉得自己不是诸事缠身的皇上,而是再寻常不过的男子。/k·s′j?x-s!w·.^c!o/m?
“过来坐,这是菌油拌面,这个是阮溪县的枞菌做的清汤,还有笋干烧肉和桂花糯米藕,你尝一尝可合胃口。”
阮清梦先是给沈映阶盛了一碗汤,然后坐下来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
阮清梦喝了汤,又吃了几口菜之后说道:“好吃,皇上,不知是御膳房的手艺变好了,还是臣妾能和皇上一起用膳,臣妾觉得今儿御膳房的饭菜做的格外好吃。”
“这桂花糯米藕很甜,皇上也尝尝。”
沈映阶咬了一口桂花糯米藕,随后点点头:“确实甜,但不及……”
沈映阶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不及某些滋味。”
阮清梦耳根通红,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只专心用膳,沈映阶执壶为她斟了半盏青梅酿,眼底映着烛火,漾开一片温柔。
阮清梦:她不管,她要吃饱了才能滚床单。
用罢晚膳,待宫女撤下膳席奉上清茶时,阮清梦捧着茶盏小口啜饮,余光瞥见沈映阶修长的手指正在案几上轻轻叩击。
那节奏莫名让她想起昨夜红帐里,他抚过她脊背时的韵律。
随后,沈映阶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阮清梦刚用茶漱了口,沈映阶已俯身过来,轻轻含住了她的唇,这个吻起初很是温柔,却在触及她唇上残留的茶香时骤然加深。o|μ如&¨文*#a网ˉ !/最?e新|}-章§??节£3>更|-新μ快}?
阮清梦攥着他衣襟的手被带着环上脖颈,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衣衫罗袜在挣扎间滑落半截,露出莹白的脚踝。
沈映阶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这几日沈映阶都没有去旁的妃嫔宫中,本就素着,今日来了阮清梦这里更是控制不住
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压了下来。
良久过后,床上,阮清梦难耐地想要往后躲,总觉得沈映阶今晚凶的厉害,可沈映阶攥着她的脚腕往下拉,不让她躲。
二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不断地占有彼此。
……
次日,福寿宫。
太后如今管不住皇上,心里也着急。
太后吩咐身边的廖嬷嬷:“去把阮贵嫔给本宫叫过来。”
片刻后,阮清梦踏入殿内时,只觉得这福寿宫比往日更显阴冷在,在来的路上,阮清梦的心思已经是百转千回,将太后可能会问自己的话,提前打了腹稿。
沈映阶并不是昏君,他手中的权力并不会被太后蚕食干净,所以对于她来说,不能完全地投靠太后,不能太后问什么她就说什么,目前来看,她最大的助力还是沈映阶。
阮清梦行礼问安:“臣妾参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太后这才缓缓睁眼,目光如刀般在阮清梦身上刮过:“起来吧,赐座。”
闲聊了几句之后,太后话锋一转:“哀家让你替哀家留意着皇上,皇上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这话问的委婉,太后不过是想知道皇上说了些什么,对她和后宫的这些妃嫔们有什么看法。
阮清梦斟酌着词句:“回太后,皇上精神甚好,只是前日批折子到深夜,略有些咳嗽。”
太后追问:“可传了御医?”
阮清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