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合看一上午的书，宁黎也观察到了。

她只要一露出困惑表情，薄妄就总是能将相关的东西指给她。

怎么看，薄妄都不像是真的不学无术的人，虽然他一次摸底考都没参加过……

宁苒看起来怯生生的，开口说道：“是了，薄家肯定会为薄同学考虑的。”

她倒是也想和薄妄多接触解除，但宁黎的话也是提醒她了，她根本就没好成绩……

“你怎么知道有人教我？万一我什么都不会呢？你不教？”薄妄直视着身边的人，饭都没吃下几口，细细听倒是很认真的询问。

宁黎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晴晴的声音就直接传来：“薄同学，你没怎么来过教室所以不知道吧？我们苒苒可是年纪第一！反倒是宁黎，凭借着自家背景来到咱们冲刺班，她可是咱们班倒数！你千万别让她教你啊。”

话音落下，四周忽然静谧下来，一股似有若无的压迫感直接袭来。

薄妄看了过来，顾晴晴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寒，连忙闭上嘴巴。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宁苒，却见她也低着头。

氛围有些压抑，宁黎又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接着吃饭。

“你教不教？”薄妄接着问。

宁苒不敢插嘴，但还是紧张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薄妄执着于宁黎，但最清楚成绩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将宁黎塑造成一个废物，如果她真的教上了薄妄，岂不是暴露了？

“不乐意。”宁黎想也没想就拒绝，又缓缓扭头冲着他眯眼笑了笑：“哪里用得着我这个倒数教呢？”

她还不想没事找事，但也不想让宁苒这样痛快。

于是乎，她自顾自说道：“好像快要考试了吧？薄妄，你准备报哪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