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凌不敢相信的看着蔺阑之,他实在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能为了个女人,连十年的主仆之情都可以不顾。·k+u!a.i·k·a.n!x!s¢w?.¨c,o·m¢
但熟知蔺阑之的脾性,对上他那双冷彻的眼眸,惊凌不敢再说什么。他低下头,掩盖住眼底的不服:“是属下逾越了,属下告退。”惊凌转身往外走,却听到身后传来蔺阑之的话:“惊凌,路走错一次尚可回头。”他攥了攥拳头,没有吭声,倒是脚步加快了些。哪知,刚出了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江晚楹。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连行礼都忘了,快步离开。江晚楹站在原地,侧身看着惊凌的背影。所以,这个惊凌喜欢的人是崔婉宁啊。难怪呢,第一次见自己就臭着一张脸,活像抢了别人丈夫一样。不过,蔺阑之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路走错一次尚可回头?难不成惊凌已经做过什么了?江晚楹想了一会儿也没个头绪,索性放弃,抬步往书房里走去。蔺阑之的书房向来是不准旁人随意进出的,江晚楹也很少过来。一进去,就看到蔺阑之站在书案前,袖子上大片被墨汁弄脏,向来温和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沉。?搜`搜#^小?&说°o网¥ ;已+¨?发/布1¢最,?μ新*?£章(?节*乍一看,真有那股子阴郁反派的味道。见她进来,蔺阑之迅速收敛了身上的寒气。“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蔺阑之朝她走去,声线温润。江晚楹扫了眼被打翻的柜子和散落一地的书籍,关心道:“你没事吧?”蔺阑之却是看都不看那些一眼,伸手把人搂紧怀里抱着,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轻声道:“没事,有你在,什么都好。”江晚楹没急着说自己来的目的,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带着一丝丝哄的说道:“你别想太多,在我这里,你是你,别人是别人。”蔺阑之微微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听到了自己和惊凌的谈话。“公主都听到了?”他轻叹一声,松开怀里的人,低头凝视着她。江晚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并没有因为惊凌的那些话有什么反应。“嗯。”江晚楹点点头,然后歪着头,看向他被墨汁弄脏的衣袖,继续道:“他应该是觉得,我抢了原本属于崔婉宁的你?”听到这话,蔺阑之不乐意了。?x-q^k-s¨w?.\c^o′m′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严肃道:“我从来没属于过谁,更别提是崔婉宁。”江晚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眼中闪烁着皎洁,问道:“是吗?”蔺阑之刚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可瞧见她那闪烁的眸光时,立马就会意她的意思。他轻笑,牵着人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顺势又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长臂整个将她圈住,看似把人牢牢的困在怀里,实际上他低着头贴近她的脖颈,姿势极具依赖的味道。蔺阑之抱紧她,声线带笑,含着几分臣服:“现在,是属于公主的。”江晚楹着实被他这话给取悦了。 小手轻捏着他的耳垂,从微微冰凉至滚烫。调皮的打趣道:“你说,世人要是知道蔺首辅居然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会是什么表情?”蔺阑之眉眼染笑,黑眸笼着怀里的人,声音缱绻道:“公主不是听过更肉麻的,难道忘了?”说着,他单手托着江晚楹的屁股轻轻抬起又放下,继续道:“需要让公主重温一下吗?”“不用!”江晚楹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胸膛:“我们还是说正事!”蔺阑之:“臣说的,也是正事。”江晚楹:“……严肃点,我说真的!”“呵……”蔺阑之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轻笑一声后,也不再逗她,表情认真起来:“行,公主说吧,臣听着。”“你找人查一查江承云和司徒裘两人。”“怎么?”蔺阑之懒懒的往后靠去,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的舒服些,接着说:“公主是有什么线索吗?”江晚楹在心底斟酌了一番,这才开口:“白虎今天的发狂很反常,而且当时那么多人,它直接就冲着晋元帝过去,你不觉得很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吗?”【完犊子,我要怎么告诉他,江承云献上的那个宝物上有白虎妻儿的气味?】【白虎是司徒裘从西楚国带来的,而且它的妻儿半路上就逃了,江承云又是如何能让那件宝物染了白虎妻儿的气味。】【而且,江承云献上宝物后就故意弄脏衣服去换了,说明他是知道气味会引起白虎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