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地回到房间。
重新插上电源,看向桌面时她才发现,昨天炒的那盘酱油炒饭,已经变成了何等惨不忍睹的模样。
“这……”她瞪大眼睛看着盘子,惊呆了。
这里的天气这么离谱吗,放一晚上就黑了?
黑了就算了,还干了???
“真是个神奇的别墅。”左梨花喃喃自语,木着脸去厨房洗盘子。
这里不仅没网,连食物都变质地如此之快。
然后她又顺手煮了个面,番茄肥牛卷做的浇头,鲜香味美,色泽诱人。
还是放到了那个茶几上,茶几对面时台八十多存点电视,可惜不能看。
左梨花咬着勺子,眼巴巴地望着电视,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不看点什么综艺节目,纵感觉饭菜的味道会大大折扣。
忽然,左梨花瞄到了一个白色小盒子。
她一愣,小盒子有点眼熟。
没有多想,左梨花起身走过去。
小盒子在电视柜后方,藏得很深,如果不是角度问题,她说什么也注意不到。
盒子比较新,没有尘土,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这个东西她认得,是个信号屏蔽器。
好家伙,怪不得她没有信号,原来如此!
找到问题根源,左梨花恨恨地将屏蔽器拆了下来。
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和世界脱节一晚上,寂寞如雪。
这事儿宁东邦估计不知道,怪不得对方觉得她无理取闹,还差点冲宁冬邦发脾气,还好在发脾气之前忍住了,挂了电话。
左梨花突然生出些许愧疚,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宁冬邦敷衍她,她也不会生气,所以挂电话的事她说不会道歉的!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正确理由,左梨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继续检查电线。
出于某些方面的原因,她有反复检查东西的习惯,万一不止信号屏蔽器这一个问题,她岂不是还要手机电视两头跑,客厅这么大,跑着怪累。
左梨花跪在电视柜前翻找线路,几乎将半个身子埋了进去。
将显露理顺后,一个断掉的蓝线掉出来,大刺刺地出现在左梨花眼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断裂的蓝线拿起来。
是网线,横截面完整,似乎被人直接剪掉了。
左梨花皱眉。
如果说信号屏蔽器还能理解为事出有因,忘了取下,那这段剪断的网线就不是那么好解释了的。
就像是有人故意将她和外界隔绝起来一样。
......是宁冬邦?
这个想法一出来,左梨花就赶紧否定了。
有一说一,自签约以来,宁冬邦待她不错,不能因为一些没有证据的小事儿随便怀疑人家。
这么想着,左梨花压下心头的疑惑,专心整理眼下的东西。
网线连接路由器和光猫,都在眼前,拔下来就好。
她没有备用网线,只能修一下,虽然比较麻烦,但也不是行不通。
左梨花干脆坐在地上,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维修工具,剪开网线,将里面的八条线仔仔细细连起来,再用胶带缠住防止短路。
这是个细致的活儿,需要耐心,比较费眼睛,通常情况下,如果网线断了,大多数人的选择是直接买新的,而不是向她这样,磨磨唧唧地修。
按理说她一个文科生,应该对这东西束手无策才对,好巧不巧,偏偏她拍的那部剧,女主就帮男主接过线路,作为演出者,左梨花特地查了资料。
这算是学以致用的第一次实践。
半小时后,看着接好的网线,左梨花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特别有成就感。
她将线插回去,路由器的故障提示灯立即灭了下去。
成功了!
“啊......太好了,终于可以和世界接轨了。”左梨花长舒一口气,满心满眼都是成就感带来的喜悦。
在她身后,一个人形的黑影站在那,探着头,跟着她朝里望,如果左梨花此刻回过头,就能和黑影打个照面。
桌子上那盘色香味俱全的面,已经变成了一坨黑乎乎,粘稠如焦油状的物体。
黑影似乎感到无聊,枯瘦的手臂捂住自己头的两侧来回翻拧,轻而易举将自己脑袋拧了下来,摆出个扔保龄球的姿势,将头朝窗外扔了过去。
头撞到窗台,从开着的窗户中滚了出去。
左梨花听到响动,歪头去看,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闪而逝。
由于速度太快,她没来得及看清,只依稀看到个类似眼珠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心跳速度不可抑制地加快。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