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找我做什么?”
看着李虎脸上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宋絮晚心里气消了不少,不过被瞒了那么久,她还是不痛快。?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李虎,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季墨阳?”
李虎扑通一声跪下,都没过脑子坦言道:“八岁那年……小的绝对不是故意欺瞒,是墨阳……”
“不对,墨阳对您一片真心,绝对不是故意欺瞒,想当初,他让我过来就为了把他娘弄回祖籍,后来他……”
李虎把季墨阳这些年,如何惦念宋絮晚,如何默默守候,如何不计名分的事情,声泪俱下的说了一遍。
“夫人,你生气怎么罚我都行,千万别生墨阳的气,他现在过得可难了!”
昨天沈乐山交代,有些事情不能乱说,以免夫人担心,李虎心疼道:“他敌人太多,睡觉都不敢闭眼。”
“哎!”
宋絮晚也没有要惩罚李虎的意思,不过是有些生气,听李虎说了这么多,她哪里还有什么气,只剩下心疼了。
别人在朝堂上,都是家族同窗一大堆相互扶持,只有季墨阳,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她曾经写信给宋知简,叫宋知简帮着点季墨阳,宋知简理都没理她。¨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她深知季墨阳如今的艰难,便是知道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想见一见季墨阳。
“你给他传个信,让他得空回来一趟。”
刚送走李虎,白芷就慌慌张张的找上来了门。
许久不见,宋絮晚以为白芷遇到了什么困难,她安抚道:“别急,喝口茶,遇到什么难题了?”
白芷拿出一个布包,抖落出一堆的房产地契之类的东西。
“这是?”宋絮晚奇怪道。
白芷同样好奇,她指着这些地契道:“今早我突然发现院子里有这些,这些地契上还都是我的名字,我看了下有那个摘星楼,那不是刑部尚书侄子的酒楼吗?
我怀疑是大舅老爷成了新任刑部尚书后,把原来人家刑部尚书家的铺子都收拢了过来,不好放在宋家人名下被人查到,所以放我名下了。”
“摘星楼啊!”
宋絮晚一张张去看地契,绸缎庄、酒楼,首饰铺子……
看着看着,宋絮晚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下来,他做到了,当初那些看似天方夜谭的承诺,他通通做到了,那么静悄悄的,都不特意告诉她一下。?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
但她却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开心了,她宁愿他稳扎稳打,也不要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搜刮东西送给她。
如此贪墨,将来万一惨遭反噬,她岂不是害了他,她什么不都不想要,只要他安好。
宋絮晚从没有一刻,如此刻这般,急切的想见到季墨阳,告诉他,有些承诺不用做到,她也明白他的心意。
抚远侯府,魏明时看着搜寻而来的关于周府二房的消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消息说季墨阳真正交好的是周府大公子,但是这周府大公子在外求学,他能从哪里去巴结呢,把自己的儿子也送过去求学,顺道认人家做干爹?
不好不好,儿子不是读书的料,人家不一定看得上。
周家小姐和离月县主交好,但那周小姐还是个孩子,他家没有女孩,也无从下手讨好。
周家小公子就更无处下手了,一个奶娃娃。
魏明时重新把目光转到宋絮晚和周明海的名字上,想要讨好季墨阳,估计还是要从这对夫妻这里下手。
没两日,大房朱氏上门,给宋絮晚送了请帖过来。
她叹着气道:“景黛成亲多年未孕,庄公子后院这些年也就璃月生下一个男孩,再没结果,你也还知道庄府几代单传,景黛怕是再难有孕,因此庄府来人和我们商议,说要把琉璃的儿子,过继到景黛名下,邀请你过去见礼。”
宋絮晚看着洒金的请柬,记得她曾经建议朱氏,让周景黛亲自教养琉璃的儿子,还被朱氏讥讽一顿,一转眼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行,那一日我早点去。”
朱氏木然的点头,才四十多的年纪,已经没了往日的精明干练。
“对了,你带着二弟一起过去,礼部尚书已经定下来,你大哥升迁无望,看来祖宗和佛祖都不想管这个事,还是说让二弟从寺院回来吧。”
宋絮晚差点忘了,这世上还有个周明海,整日在寺院念经,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