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这便是我的施政方针,国库的银两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将来还不是要拨款给百姓,那时经过官员层层剥削,最后还能剩下多少,我如今直接拨款给百姓,这不是减少官员贪墨的好事。!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我?”
宋絮晚指着自己,不敢相信道:“我现在是需要救助的黎民百姓?”
“对。”季墨阳认真的点头,握住宋絮晚出逃的手指,亲了又亲。
“你不是让我考虑天下黎民百姓吗?我总要一个个考虑吧,先从考虑你开始,那些年真的委屈你了,枕边风吹了那么久,我什么都不做还像话吗?
不过是几个铺子,怎么能抵消你那些年受的苦,现在我每每想起你身上的淤青,都后悔自己下手太不知轻重……”
宋絮晚的脸红的能滴血了,她生怕一进院的人听进,暗戳戳瞪了季墨阳一眼。¨7~8*x,s\w?.+c,o*m,
她想季墨阳许是忍了太久,如今已经到了极限,看了眼天色,虽然是青天白日,但是俩人难得见一面,荒唐一次也无不可。
指着旁边的厢房,她靠在季墨阳怀里,小手开始游蛇一样移动,小声暧昧道:“我在床上见过解元,见过状元,还没有见过摄政王呢。”
宋絮晚的手,还没移动到腰带,就被季墨阳立刻按住,他喉结滚动,脸色也不如刚才暧昧,似乎有发火的迹象。.求~书.帮? -蕞?新~彰`节·庚¢鑫′筷_
真是好奇怪啊,宋絮晚眯着眼睛打量,这个人,刚开始表现得恨不得扑上来,怎么她主动,这人反而一本正经下来。
“怎么了?你要是觉得这里的厢房不合适,我们去隔壁?”
季墨阳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生生压下怒火,他平复气息,认真道:“当日宫中凶险,我曾在心中对着佛祖许愿,若是能平安活下来,我愿意一年不碰女色,晚儿,你且忍个一年。”
这个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可是宋絮晚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差不多的,比如周明海守丧一年……
她盯着季墨阳的脸,眼中满是探究,季墨阳若是说宫变时受了伤,如今还不能欢好,她都可能相信,但是说什么佛前许愿,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季墨阳不知道宋絮晚为何满眼不信,他心里慌得不行,庆宏那厮被打的已经下不了床,说马上就能研制好解药,他这个时候,真的不想把内情说出来,太丢脸,也怕宋絮晚担心。
“晚儿,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才许那样的愿望,你要体谅我~”
他低垂着眉眼,看上可怜的不行,正要再找个借口,突然听到山墙出有动静,凌厉的眼神射过去,见是沈乐山,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继续委屈道:“晚儿,我最近忙,是为了早点收拾好局面,以后我一定日日不离你左右。”
沈乐山咳嗽了一声……
宋絮晚幽怨的看着季墨阳消失在山墙处,风里传来沈乐山的声音:“姓刘那边有动静了,人刚冒头,就被我拿下……”
季墨阳抬手止住沈乐山的话,黑着脸吩咐道:“多找几个擅长治毒的,我要让庆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治不出解药,他都快被宋絮晚发现了,季墨阳想挖了高家的祖坟。
沈乐山摸摸脑袋,那庆宏现在不是已经这样了吗?不管了,大舅兄的话,就是圣旨。
宋絮晚怅然若失的回到正房,看着那一堆房产地契,她宁愿不要这些,也希望季墨阳平平安安。
“云嬷嬷,这些铺子能卖就卖,能租就租,换来的钱都拿给轻语,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