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谪仙人?”
既然都遇上谢红衣这样的修仙之人,瞒着卢大佑也再无必要,又见他这幅模样,白怀瑾忍俊不禁,缓缓点了点头。
他引一段引火小诀纪要,在他天门处,火焰流纹现出,一团火焰于白怀瑾指间燃起,在他指尖滋滋作响,烧的热烈。
卢大佑二话不说,三两步走至白怀瑾身前,摊开手掌,轻轻吐出两字:“拿来。”
进了白怀瑾兜里的东西,断然没有往外吐的道理,他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所幸卢大佑也是随口一言,没有真问白怀瑾讨要那两块小石的意思。
否则白怀瑾一定会向他表演一个装疯卖傻。
谢红衣没搭理两人的打闹,只是静静看着白怀瑾额间的火焰,暗叹一声好漂亮的灵纹。随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唏嘘。
卢大佑惹着白怀瑾让他帮自己看看有没有修仙的天赋,若是可能谁不想成为一位谪仙呢?这可比抓鱼有意思多了。
白怀瑾在其身体内注入一丝灵力,窍穴稳如泰山,岿然不动,令他十分熟悉,他叹了口气:“没有天赋。”
“这有啥的,别一脸苦相,我觉着当个渔夫也挺好,每日满载而归,别提多快活!活得跟个神仙似的,却端得更加狼狈。”卢大佑倒是不觉得难过,甚至含笑打量了谢红衣一眼,“不是修仙者吗,怎么弄得浑身都是泥啊?”
谢红衣闻言,小脸一垮,娓娓道来。
他本跟着父亲来这里参加蒹葭大会,可谁知路遇一窝匪寇,其首领竟还是一位练气三重的修士,想来是专门潜伏在前往蒹葭大会的路上,埋伏一些修为低微来此寻求仙缘的散修。
谢红衣的父亲谢福虽是练气四重,但倭寇人数众多,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让他先行离开,自己随后跟上。
父子二人所修灵气皆是风修,虽无法败敌,只身遁走却没啥问题。
白怀瑾踌躇一番,四周并没见到其他人,这才轻声问道:“那你爹呢?”
谢红衣闻言脸色骤变,运起青色灵气腾空而起,顺着之前淌来的泥泞小路赶回去:“坏了,我把我爹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