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五五。”
“哦?”张海客夹着烟俯身,那张温和的眉眼透露出一点诡谲,“合延,她真的不在这里。”“……”张合延明显不信,但张海客没管,哼笑了一声,喝了口柠檬水,昂头示意他往楼梯口看去。张合延回头,是一个样貌清丽的女孩,正扒着墙壁露出半个脑袋,目光警惕打探的往下看。瞅见他的回头,立马就缩了回去。张合延愣住,他缓慢看向张海客,面上全是疑惑和自我怀疑。“如你所见,我放下了,我觉得她不错所以带回来了。”张海客起身拍了拍张合延的肩,“我不想族内人知道,特别是我二叔,所以合延你要保密,我只想和她好好过日子。”说罢,张海客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走去了厨房,只有张合延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完犊子,怎么还搞上金屋藏娇了??他自我怀疑的离开。当夜,大雨滂沱,张海客带着乌衯赶到了另一处房产。四处都是寂静的山,只有别墅内灯火通明。张海客温柔的给乌衯擦拭头发,不在意她僵硬的躯体,“海玉,就我们两个好好过。我会等你接受我那一天的。”乌衯没说话,只是目光茫然,她一醒来就只接触了张海客一人。想吵架,可是想不起来前尘旧梦,张海客的态度又极尽包容,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而自己失忆前,似乎也没有和他吵架……“我们家就我一个人了吗?张海客。”“嗯,你一个人去德国旅游,遇见了我,我们会彼此守望的。”张海客放下毛巾,吹风机呼呼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乌衯不适应的想躲,但被他一手桎梏住。“玉玉,别躲,别怕我,依赖我好吗?”“……”乌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感受到了久违的无助和彷徨。妈妈,救命,我真遇见死变态了!!就这样,乌衯被软囚禁在了张海客的别墅里。别墅长时间只有乌衯一个人,连保姆厨师和管家都没有,只有在晚饭时间才会接触到张海客。乌衯抿唇,很无力,她什么都记不起来,除了基础的知识外,她找不到其余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她变得不爱说话。但张海客最近很忙,每天晚上得见面慢慢变成了两天、三天一见。在月圆那一夜,乌衯刚准备和张海客坦诚的聊聊时,就感觉身体一阵冰冷,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收紧。她捂着心口跪倒在地,手指用力的攒着,身上大汗淋漓。好像有什么正在从身体里抽离。乌衯如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气,但还是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她难受的眼前发白,瘫倒在铺满地毯的客厅,大门依旧紧闭,窗外咔嚓一道雷声,好像劈到了远处的树,隐约的红光倒映在落地窗上。乌衯咬着唇,手指努力的朝东北方伸去。但猛的一口气上不来,耳畔好像听见了闭门声,还有手腕处传来的剧痛,眼神逐渐攀爬上灰白。“五五!!!”闭眼前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呼喊,乌衯都没力气去理他,只是心脏最后传来了一阵剧痛后变得空落落的。她被张海客抱在怀里,泪水顺着脸侧落在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