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汪意话语落下的一瞬间,他就开始疯狂摇铃。
清脆急促的铃声响起,乌衯呼吸急促,一个转身就想把刘丧耳朵捂住,但左肩被疼痛拉扯控制的一个蹉趔间,耽误了最佳时机。
刘丧虽知道乌衯的意图,但在他抬手捂住耳朵的一瞬间,还是晚了。
普通人的耳朵无法承受六角青铜铃密集的铃声,只见有鲜血从刘丧捂住耳朵的手指缝隙间流出来。
刘丧只是感觉耳蜗好像膨胀了一下,随后世界万籁俱静。
他感觉自己好像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余光里是乌衯跌倒在地上朝他爬过来的模样。
心跳成了此刻唯一的声音,刘丧眨着眼,在疼痛到达之前,他撑起了身体迎接了乌衯的双手。
只看见乌衯搂着他,嘴巴一开一合,神色焦急痛苦,刘丧昂头嘿嘿一笑。
他一袭白衣沾着血和尘土,皱皱巴巴的,搂住乌衯往她怀里靠时,还往自己身上擦了擦带血的手。
此刻刘丧朝乌衯昂头笑,笑的灿烂,就像今夜天空最亮的那颗启明星。
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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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只笑着摇头,没发声,一字一句无声的对乌衯道:
“没关系的。”
乌衯看的清楚,但耳畔汪意跟疯了一样还在摇铃铛,完全不顾他自己的耳朵都溢出来了一点血。
“……火,也是你们做的?”
“是又怎么样,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汪意语气嚣张,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方式在威胁乌衯。/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怀里的刘丧已经昏了过去,那双一直黏答答的热情的看着自己的双眼此刻闭着,脸上还有些许的婴儿肥还挂着。
他才十八岁,本来就还是个小孩。
不值当的。
乌衯咬着牙不做他想,无论是出于对刘丧的伤口,还是其他,今夜汪意必须死!
汪家果然在怀疑,可惜这个傻叉还自以为是,殊不知是汪家抛出来的探路石,试探自己是否知道了什么。
乌衯眯着眼,将刘丧好好安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到汪意两米近的距离里。
“汪意,你真的想我死吗?”
看着乌衯那娃娃领的衣服上血迹斑斑,还有那张即使狼狈却依旧美丽的脸,汪意嘴角高高扬起,故作思考的皱眉道。
“如果你打算付出点什么,那我可以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
“呵。”
乌衯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后退一步助跑一下后一个左勾拳就朝汪意砸过去。
汪意刚要躲开,右脸就被狠狠揍了一拳,乌衯只是虚晃一枪,实际上是右手暗自蓄力。
她知道自己和汪意的区别,不能拖着,于是便一脚踹在了汪意的裆部。
“嗷!!”
这次的惨叫声比上次的还凄凉,乌衯没管,拳拳到肉,在汪意被怒意控制大脑即将爆发时,她迅速躲开。
推了推眼镜,乌衯面无表情的看着汪意,举起手里的青铜铃。
“汪意,抱歉了。”
说罢,乌衯咬破指尖往刘丧眉间一滴,随后比汪意还疯狂的摇起来。
指尖残留的血液激活了青铜铃,天地之间突然狂风大作,衣衫被吹的哗啦作响,乌衯发丝飞舞在风中,身后火势更加凶猛。
“今天带多少人,那就死多少。我说了,别动我的人。”
乌衯声音冰冷,话语顺着风被送出去,让人分不清她在和谁说话,不过随着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失,还是等来了想见到的人。
汪桔捂着嘴咳嗽,汪梗侍卫一样站在他身后。
“五五,脾气怎么还是这么爆。”
他轻笑,并不在乎死狗一样的汪意,哪怕他此刻手上被乌衯血液腐蚀出一个深坑。
反而汪桔看着那坑,露出一个怀念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