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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昨夜谈话的最后记忆就是:
【如果你有疑惑,就木雕和照片查吧。】
“刘先生,这是您的早餐,需要我给您送进去吗?”
白色衣服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微笑道。
刘丧皱着眉,虽然乱七八糟的睡了一觉起来,却也多了几分颓废的美丽。
美得服务员大早上上班的不愉都少了,不愧是进店后就被暗暗多看了几眼的客人,当真是帅气。
“不用,我自己端,多谢。”
刘丧言简意赅的讲完,接过早餐就利落的门关上了。
他端到窗户边的桌上,看着朝阳小口小口吃着,只是吃着吃着,一滴泪水就砸在了桌面上。
餐盘的对面,憨态可掬的小猫歪着头看着他。
刘丧抹了把脸,吸了吸鼻子,放任自己悲伤,虽然对于结局他早表示会坦然接受,但直面后,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洒脱。
他说了不会忘记乌衯,可今天一早,刘丧发现自己记不起来她的声音了。
那声圆圆,再也不会有人唤出那个味道了。
刘丧垂眼,一顿饭吃的无滋无味,他有所察觉,最近道上不太平,而乌衯不是乌衯,这件事太惊世骇俗,他不能乱说。
现在尘归尘,土归土,他们一拍两散。
心间察觉不到那抹悸动,刘丧看着手边的手机,沉默良久,给杨好打了个电话。
……
青铜树灵离开甘肃后,变成一个轻灵淡然的女子来到了北京。
此刻它站在一户四合院门前,不多时,屋子主人张婳俸就招呼它往里走。
“怎么称呼?我叫张婳俸。”
张婳俸自我介绍着往前引路,她修长白皙的手掀开走廊上拐角处挂着的珠帘,粉色的宝石珠帘摇晃间,二人继续走。?5¨4,看\书¨ ^更-新+最.全·
最后张婳俸推开院子最深处的门,再次把宝石珠帘掀到一边挂着,内里,一位穿着天青色旗袍的少女安静的坐在那里。
见人来,那双微瞌的双眼抬眼看来,杏眼不似常规的圆,隐约有几分狭长。
正是这微微的狭长给双眼带来几分魅意,综合了杏眼带来的纯白天真,加上主人长久位于高处的威压,一双眼睛竟漂亮的不像话。
青铜树灵感叹着,此女竟有太平公主之相,难得。
“婳俸,这位就是……”
霍绣绣起身朝客桌走来,她眉宇微皱的看着青铜树灵,最后目光和同样疑惑的张婳俸对视。
“霍小姐,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可以叫我桐青。”
桐青微微笑着,它坐在桌前,从包里掏出一封信,还有一个镯子。
“时机成熟,言于君听。”
霍绣绣看着桌上的物件,眉皱的更紧了,“她呢?还好吗?”
“……还可以吧……处境不算差,至于其他的,可以看看这封信。”
桐青笑着起身,一副准备走的样子。
霍绣绣有些讶然,“你就准备这么走了吗?我下次要去哪里找你。”
“还会再找你的,我受了好多托,还得去下一个呢。”
桐青淡然的脸说这话时有些许僵硬,真的,它其实不想干来着,但架不住乌衯上头有人。
见桐青这么说,霍绣绣也不再挽留,将自己的号码递给她后,拎着张婳俸打包好的袋子就准备离开。
多事之秋,九门已经面和心不和。
这件事还是早做打算,先告知小花哥哥再说其他。
看着霍绣绣离开,桐青突然冒出一句话,“乌衯交友真有水平,这小女孩看着就赏心悦目。”
要是放在它那时,可是够格给它当圣女的,不过这话桐青没说出来。
“那当然,京城霍家的家主,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婳俸环手倚着墙,她自己也穿着旗袍,鹅黄的颜色配合松紧有致的剪裁,勾勒出她姣好的腰身。
桐青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