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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确定,还不能离开。”
乌衯笑了下,眼里带着抱歉,她知道无邪前面那些未尽之言。
说来也奇怪,汪家所有人在乌衯耳朵坏掉后讲的话,不带扩音器她就是听不清,可无邪的话语再小声,落在乌衯耳里都无比清晰。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
乌衯哭了一场后,情绪稳定了很多,又道。
“我之前从墨脱离开,就想着你会做些什么,现在汪家对我还有所图,命还是能保住的。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无邪看着乌衯,脑子疯狂思考,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
他不想让乌衯进入到这个局里,他想送乌衯离开。
右手指腹还残留着一抹湿意,是刚刚从乌衯眼角抚去的泪水,原来也不是孤军奋战,乌衯知道,那他呢?也知道吗?
无邪思索着,就见乌衯在他手上划拉了一个字,瞳孔放大,乌衯点了点头。
“哥,我等你来接我。”
乌衯声音轻轻淡淡,眼里都是信任。
无邪心口发酸发胀,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让他眼睛酸酸的。
傻五五,这孩子真是受苦了,瞧这小嘴……甜……的……
无邪低头,面上还残留着欣慰与感动,他目光沉默的看着乌衯,表情逐渐过渡到不可置信。
只见乌衯老鼠一样悄摸摸的端着碗,里面是她刚刚夹出来的泡面。
还放了一个荷包蛋,哦,还有半条风干小黄鱼。
“……”
“……”
空气里好像有乌鸦叫……
温馨带了点忧郁的气氛一戳即破,无邪嘴角抽了抽,无奈朝乌衯扯出一抹笑。
“算了,吃你的。”
不愧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兄妹二人真是如出一辙。
但无邪这就误会了张启灵,在很多时候,无邪才是那个木头,才是那个把氛围扯到【我说兄弟难当,咱们有难一起闯~】的罪魁祸首。
乌衯吸溜着面条,眼睛红红的,样子乖乖的,心思黑黑的。
这样倒是让无邪想起了西王母宫的时候,不过现在想想,孩子太熊了。
这桩桩件件,能让乌衯倒赔两个亿了都。
“无邪。”嚼嚼嚼,“你找张日山。”嚼嚼嚼,“了没,我放了东西在那。”嚼嚼嚼,“他给你了吗?”嚼嚼嚼。
乌衯边吃边说,好不容易吃完咽下去,又转战啃着小黄鱼,咔嚓咔嚓的,very酥脆。
瞧她还想说话,无邪阻止了她,“你先吃,吃完再说,我也吃。”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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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衯乖巧的啃着鱼,只觉得环境好安全好放松好困……
即使这里是个危险重重的蛇矿,乌衯也觉得有一点点安心,就是这背后寒毛老竖,有一点奇怪。
她没想起来,无邪也抱着侥幸。
二人吃饱喝足,带着猫继续往下走,无邪要看看这个蛇矿和其他几处有什么不同。
此刻,在家奶孩子的胖子,在沙漠跋涉的黑瞎子,正共同商量生意的霍绣绣和谢雨臣,都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们。
胖子把娃交给彩云,自己独自来到阳台,抽了根棒棒糖,打了个电话。
“喂,花儿爷,我们家天真现在去哪了?和谁在一起啊,不瞒你说,我这心里有点不踏实。”
“无邪应该和五五碰面了。”
谢雨臣说的笼统,实际上他也不确定无邪和乌衯有没有位于一个地方。
无邪已经三天没发信息了。
“……”
“完了。”
胖子沉默半天,右眼狂跳。
怎么让这俩货凑一起了,也不知道邪门是比当年弱呢?还是比当年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