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与好笑:“我带着自家侍卫一同查案,天经地义,你连这等小事都要干涉?”
阿米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悦:“今日上午,他口无遮拦,说我是粗人,我对此颇为介怀。”
沈稚乔暗笑:看着他高大矫健,没想到竟如此记仇。
“你这个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阿米尔正色道:“此案牵扯到我国诸多机密要事,我不愿有除你之外的闲杂人参与其中。”
沈稚乔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勉为其难答应你。”
说罢,她也不再多做停留,转身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沈稚乔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府邸。
推开房门,她径首走到床前,整个人呈大字形倒在床上。
她仰望天花板,脑子满是思索。
今日的疑点如潮水般涌来。
芙蓉馆屋顶的血迹,会是那个刺客留下的吗?
若真是他的,那他究竟是如何受伤的呢?
钟离锦在大理寺狱中又与纤凝交代了什么?
承德帝给了她十天时间,要她把这棘手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可他那宝贝儿子净在中间作妖,搅乱她的进程。
他手里明明有线索,却不痛痛快快地告诉她。
这父子俩,一个派任务,一个拆台。
这一个个的,怎么就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感觉自己每天活得像是某夕夕的用户——不是想和人拼了,就是想砍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