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北方局势如何?”
沮授见李玄与田薇薇结束聊天才敢低声询问。+x.i!a/o~s′h¢u\o\h?u·.~c!o,m+“无妨。”李玄语气平淡,表情如常。“幽州有高仙芝,姜邯赞两人守着,慕容垂和拓跋焘短时间内掀不起什么风浪。”话语一顿,李玄沉声道:“反而是辽朝和金朝如今的行为需要关注。”沮授思索道:“或许,他们认为侯爷三线作战会落入下风。”“如果接下来战局顺利,便继续谈合作。”“反之,辽金两朝则会趁火打劫。”李玄冷声道:“所以接下来一战,不仅要灭了冒顿单于,更要将拓跋焘和慕容皝抽醒。”“以免有些人动歪心思,乱了我们的方略。”沮授拱手道:“侯爷英明。”冒顿单于挑起战端,使慕容皝和拓跋焘趁机试探李玄。慕容皝是因为儿子与李玄有怨,所以想落井下石,试图削弱长安城。拓跋焘则是一个扩张欲望较强的君王,自然不会放弃眼前抢掠幽州的好时机。可他们相继入场却引发了一个反面效应,便是让中立区势力都盯上了李玄的地盘。毕竟幽州已然在李玄的努力下脱胎换骨,各项发展更是在十三州中名列前茅。假设,要是能趁乱从李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们刚有起色的势力,便能少奋斗好几年。同理,李玄变弱之际,慕容皝等人则在变强,他也就不再是悬在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列阵防御!”于禁在公孙衍的指派下赶赴战场。×小,;说§C??M±S- (#免¤?μ费|阅?读¥而他麾下则是两千魏武卒,以及一千先登死士,万余步骑兵。再看他对面的于夫罗,其麾下有两万特殊兵种,以及四万余中低阶匈奴骑兵。“正面破阵!”于夫罗顶着巨大的压力发起冲锋。冒顿单于已经屡次三番派人联系自己,要是在五天内无法抵达朔方郡,他怕是人头不保。魏武卒身披两层甲,一手持重盾,一手握铁戟,正面御敌。“放!”于禁抬手下令,先登死士举弩攒射。数百名前冲的匈奴骑兵被当场射杀,更有单于护卫的铁甲被贯穿,直接被射落下马。然而,因为上面的压力,匈奴骑兵却不敢减速,只能全速撞上魏武卒的步兵方阵。顷刻间,匈奴骑兵人仰马翻,战马裹挟的强大冲击力被魏武卒悉数化解。“步兵全军压上!”“轻骑兵两侧出击!”于禁亲率魏武卒陷阵,一口气连杀两名千户。魏武卒一面架盾,一面高举铁戟向前砸戳,数百匈奴骑兵被直接勾落下马。其他匈奴骑兵试图反击,可武器落到他们身上却仅能发出铿锵脆响。先登死士将重弩挂在背上,取下盾牌与长戟,一同加入战场。于夫罗指挥的匈奴前军防线崩溃,士气大跌,败卒溃逃。“我们的兵力仍在对面之上!”“何必畏惧!”于夫罗杀了两个领头逃跑的百户,立刻收拢败卒,重新整队。可他尚未发起第二波攻势,于禁便领兵压上前来。“反击!”“轻骑兵两侧袭扰!”于夫罗匆忙应战,同时朝前线加派兵力。`7*k′a¢n-s¨h!u*w,u+.!c¢o.m¨“停止行军!”“列阵待命,步兵架长枪阵!”于禁依旧采取老套路,以守代攻,等待战机。他如今终于体验到身在富裕家庭的生活是何等自在。明明自己仅有三千余精锐,可却仗着强大的装备所向披靡。即便是数倍于自己的匈奴骑兵,于禁依旧能以核心兵种防守反击。于夫罗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明明前面才吃过亏,可如今却再度一头撞上前去。因此,战况依旧没有悬念,虽然他给魏武卒带来了一些伤亡,可却依旧撼动不了于禁的步兵方阵。“全军撤退!”于夫罗眼看自己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士气更是跌破60大关,立刻引兵撤退。“于都尉,独孤将军密信!”一名斥候在于禁下达追击命令前,马不停蹄地赶来汇报。于禁看完独孤信的书信,立刻眼前一亮。“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于禁立刻调兵北上,准备与独孤信联手,合围右贤王。……临戎县外,冒顿单于仍在抗争,亲率精锐死磕韦孝宽。当然,他也不是在做无用功。至少他已攻破临戎县外两座营垒,又以其为基,重新构筑防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