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何家的人!”,何汐大声呵斥一声,“菀姨娘是何家的人,她是生是死也是何家的事,与我何干?”
“何汐,你当真是丧尽天良。^r-a+n+w-e¨n!z!w′w′.`c_o`m¨”
“柳玼,你好吵啊。”,何汐冲着柳玼示意声音轻些,“如今,你逃婚,何家难逃一死,你才是何家的罪人。我,是殿下的太子妃,我是唯一能救你救何家的人,不如你跪下求求我。或许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柳玼笑着脱下身上的披风,她身上明黄的凤袍在此刻如此耀眼,尽显她的权贵,“何汐,昨日商鹤鸣已经登基,而我是他亲封的皇后。”
何汐的瞳孔都在颤抖,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柳玼是皇后?商鹤鸣昨日登基了?可是昨日明明他们才成亲,怎么可能呢?
“何汐,我的礼你如今还受得起吗?”,柳玼唇角扬起,她看着何汐不断后退然后跌坐在地上,“若你是太子妃,那我是你的母后才是,你该向我行礼。”
“你……你你胡说!”,何汐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拖着大婚的礼服向屋外跑去。屋外已经是层层禁军,而十九就站在正门处。
柳玼缓步走了出来,冷眼看着被禁军双手反剪压在地上的何汐,“回宫。?k!e~k`a+n/s\h?u~.·c¢o`m?”
皇宫里,晋王因为身受商鹤鸣一剑还在昏睡着。
福嬷嬷已经被关押在了柴房里,曾经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有些发愣地看着地上的青砖。
“太皇太后,皇后娘娘回来了。”
今日商鹤鸣上朝时,众大臣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在听清了太上皇的旨意后,各位大臣纷纷行了跪拜礼。
何佑德更是在听清了册立柳玼为后的圣旨后,身形一个踉跄,何家一夜之间终于也成了皇亲了。
太皇太后听说,商鹤鸣上朝第一日就忙着册立皇后,猜想着柳玼应该也被找回来了,因此她特意安排了人,让柳玼回来后告知她一声。
太皇太后抚了抚身上的褶皱,儿孙的债,总该要她还的。
皇后的宫殿只和太皇太后的宫殿隔了两座宫殿,太皇太后从来没有觉得这条路这么远过。
春日的太阳不算热烈也不算耀眼,即使这样,太皇太后走到柳玼宫殿前已经额间布满了薄汗。
“我打听过了,皇上下朝后就来了皇后宫里,听说皇后今天回来时亲自抓了个人回来。`l^u_o¢q`i\u.f_e?n¢g~.¢c^o¢m′”,一边的嬷嬷将所有的事情打听的仔细,如今太皇太后身边的总管位置空了出来,她自然是要表现的。
太皇太后瞥了嬷嬷一眼,“你姓什么?”
“我姓常。”,常嬷嬷笑眯眯地答道。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你就在外头等着我吧。”
皇后的宫殿空余多年,虽然日日有人打扫,但是少了点人气整个院子里也是死气沉沉的。
可是今日不一样了,柳玼搬了进来。
女使婆子忙上忙下得按着柳玼的喜好将院落里放上了花,走廊上也因为新封帝后的喜事而挂着彩缎。
宝仪端着糕点正往柳玼屋里去,看见了太皇太后后急忙行礼,“见过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如同往日的和煦,“你家皇后呢?”
“皇后娘娘才沐浴完,太皇太后请上座,我这就去通报一声。”,宝仪叫来了丫头,扶着太皇太后入了正屋,自己则是小跑着往柳玼寝屋去。
柳玼才洗完了澡,昨夜一夜没有安睡,天不亮的时候略微梳洗换上了皇后的行头就去了太子府邸,她也是累的够呛。
这才洗过了澡,柳玼喝着热茶呢,听说太皇太后独自来了,有些诧异地看着一边正在桌案上看奏章的商鹤鸣,“皇祖母怎么来找我了?”
商鹤鸣抬头看了一眼洗过澡脸红扑扑的柳玼,柳玼倒是适应新身份适应的很快,只穿了一身里衣外头披了一件外袍,丝毫不顾及屋里还有商鹤鸣在。
商鹤鸣觉着二人才一夜竟然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祖母是知道我在这儿,想借着你来劝我关于晋王的事情。”,商鹤鸣猜到了太皇太后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亲生母子,真到了今日,太皇太后还是舍不得晋王的。
“那你要一道来吗?”,晋王的事情,柳玼是知道内情的,只是让她面对一个古稀的老人求自己,而且还是当朝太皇太后,自己夫君的祖母,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