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实则是吴贵妃有意陷害沈蕴,却不料最终被沈蕴轻松化解,反将一军。
而郑太医不仅未能讨得吴贵妃欢心,反而被吴贵妃无情出卖。最终,遭受伤害的反倒是郑太医自己。在靖昌帝看来,此事分明就是吴贵妃无事生非,自找麻烦。沉默片刻后,靖昌帝申饬:“郑太医,你心术不正,若能坚守本心,又怎会被吴贵妃利用?”“明知是错事,却仍去做,你的医者仁心何在?”“无论是故意误诊,还是蓄意构陷沈蕴,皆属死罪,你竟还有脸向朕喊冤?”听闻此言,郑太医面色惨白如纸,此时的他,后悔莫及,然而后悔也来不及了。靖昌帝神色一厉:“传朕旨意,郑太医明知故犯,构陷同僚,革去其职,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再行医!”郑太医听后,反倒长舒一口气。他就怕靖昌帝会下令砍他的脑袋,如今只是革职,对他而言已然算是一种赦免。当下,他赶忙向靖昌帝磕头谢恩:“臣…草民谢圣上宽恕死罪。”起身之后,他自行脱下官帽,交与一旁的小太监,失魂落魄地朝着殿外走去。靖昌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并无丝毫波澜。毕竟身为帝王,他见惯了臣子的来来去去,不会因这般场景而影响心绪。不过,待郑太医离开后,靖昌帝还是沉声说道:“吴贵妃当真是毫无记性,去年朕罚她禁足,今年才开年,她又做出这般蠢事。”“看来,留她不得了,否则,还不知这蠢货要连累多少人!”一旁的夏守忠听后,小声提醒道:“圣上,吴家似乎也可趁此机会动一动。”靖昌帝眼神一闪,沉吟良久,微微点头:“嗯,是该动一动了,观吴家与沈蕴之间的仇恨,此事交由沈蕴去办最为妥当。”夏守忠听后,赶忙笑着询问:“圣上,是否现在就传沈蕴觐见?”靖昌帝眉头一皱,摆手道:“不必了,朕此刻没心思见他,老货,你去凤藻宫一趟,替朕传话,顺道看一看凤藻宫里现在是什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