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接倒在了她的床上。
将他放倒很容易,可是要再想将他抬走,那可真是要累死人的。
徐千晟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以嘴角便勾起了一道邪邪的笑意:“宁宁,原来你这么想我啊。现在我动不了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最后会对我负责就行。”
任长宁又气又恼,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
徐千晟正好倒在了她的床中间,想搬动他何
尝容易,可她又不甘心自己打地铺。
空间里倒是有床铺,但有这么一个看不透的大活人在身边,她哪里放心进空间睡觉。
房间里有个男人,她更不放心去别的房间睡觉,万一被谁发现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负责个鬼!千晟,你给我闭嘴,再敢挑战我的极限,小心我用银针将你扎得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是什么意思?”徐千晟看着任长宁那阴嗖嗖的眼神,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任长宁:“……”
和单纯的古代人交流就是有这么一点不方便,好多现代词语他们都不知道意思,可是有的词语解释起来是会有些尴尬的。
不对,徐千晟哪里能和单纯搭得上边,分明就是流氓得不能再流氓了。
任长宁嘿嘿笑道:“不能人道就是不能生孩子。千晟,你要是怕了,嘴巴就放老实一点,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省得你遭遇这种非人的痛苦。”
徐千晟听了,不但不怕,还似笑非笑地望着任长宁道:“宁宁,你不让我和别人生孩子,是不是因为你只允许你给我生孩子?”
说着,还露出了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宁宁,你想和我生孩子就尽管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