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亲爹面前，也只有被打的份儿。

司凛生他的时候太年轻，所以哪怕他二十五了，司凛也正值壮年，体力技巧更甚，心也更狠。

一通老拳下来，底下下属都怀疑，老板是不是发现儿子不是亲生的，想趁机打死。

幸而，司凛停手了。

司问棠一脸的伤，坐在角落里，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滑，他大口喘气，眼神里只有没赢的不甘，没有丝毫恐惧。

司凛开了水，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

“死了？”

司问棠抬眸，“再来！”

“没空，你这么废物，我没时间一再浪费。”

司问棠站起了身。

地下空间开阔，这间运动室里多的是重型器械，随便一样，都能成为杀人利器。

保镖们很熟练地散开，以防不测。

司凛冷哼。

他丢开水，点了根烟，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司问棠。

“你浑身上下，就这张我给你的脸，还算有用。”

司问棠握拳，思考着从哪个角度打死他。

司凛吐出烟圈，眯了眸子，薄唇掀动：“好好用这张脸，去帮我办件事。”

司问棠面无表情，接着，边听司凛道：

“想法子，把姓陈的丫头娶回家来。”

司问棠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秒后，他想明白，嘲弄地看着司凛，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