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
她越看镯子越难受,就跟头顶有座大山压着一样。
“你给我拿掉吧!”
“问棠哥——”
“求求你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双手合十,乖乖恳求。
司问棠动作微顿。
她看到希望,赶忙奉上笑。
他睨了过来,说:“拿不了,也别想着切开,这镯子如果丢了,我这边立刻就能知道。到时候,把你抓回来,关在地下室里,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舒宜握拳,咬牙。
变态!
她昨晚真是脑袋抽了,才会救他。
瞥到她憋屈坐在一旁,嘴巴下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司问棠收了视线,淡淡道:“别想太多,我身边人多的很,就算要做奴隶,也轮不上你。”
她眼神瞪他。
他喝了口酒,“不是特殊时候,我不会叫你。”
特殊时候?
陈舒宜一秒抬头,“发病的时候啊?”
他冷冷看来。
她一惊,双手捂住嘴!
瞄瞄周围,她把凳子拉近,小声说:“我不是医生啊,有我在你身边,也没用的。再说了,你满世界乱跑,我又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司问棠看了她一眼,没否认。
嘿。
她不记打,再度露出笑,双手抓住他手臂,像跟徐家义撒娇那样,轻轻摇晃。
“我保证,只要你需要我,给我电话,我立刻去你身边,镯子就摘掉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