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愿立誓。”

她悄悄拽了拽紫霄玄姬的衣角，传音道：“前辈，先答应下来……您的肉身还需要纯阳之气稳固……”

紫璃咬着嘴唇没说话。

她是灵界修士，最清楚天道誓言的约束力。

但腿间残留的酥麻感提醒着她，方才的极致欢愉，恐怕再也戒不掉了……

“我……立誓。”

她最终低头。

最终三人还是老老实实立下誓言。

冥冥中，所有人都感到神魂多了道无形枷锁。

柳媚满意地拍拍手：“这才乖嘛~”

她突然凑到林渊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小冤家，下次玩这么大……记得叫上姨姨哦~”

“柳媚！”顾清欢厉喝。

“知道啦知道啦~”

柳媚嬉笑着退开，“春宵苦短，我们就不打扰了~”

紫璃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残破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低着头，紫色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仍带着红(cbeb)晕的脸颊。

腿间残留的黏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异样，

“紫璃师姐……”

潇颜在她身后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和羞怯。

紫璃没有回头，只是脚步微微一顿。

她能感觉到潇颜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让她想起方才在寒玉床上，她们是如何在林渊身下交缠的。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发烫，体内刚刚平息的雷灵力又开始不安分地窜动。

“别叫我师姐。”

紫璃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现在这样……还算什么师姐师妹。”

潇颜咬了咬下唇，没有反驳。

她身上的玄色劲装早已破碎不堪，只能勉强蔽体。

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紫霄玄姬的沉默，

那位向来高傲的前辈，自从与林渊……之后，就再没出声。

“你们两个，还不快走？”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顾清欢负手而立，面纱下的眸子如寒潭般冰冷。

紫璃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

尽管衣衫不整，尽管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她迈步向前，却在经过顾清欢身边时，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琉璃宫殿。

“舍不得？”

顾清欢冷笑一声。

紫璃猛地收回目光，眼中雷光一闪：“师傅多虑了。弟子只是……在想些修炼的事。”

“是吗？”

顾清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最好。”

另一边，

潇颜也走到了殿前广场。她比紫璃更加狼狈，走路时双腿都在轻微颤抖。

紫霄玄姬重塑肉身后，她感觉体内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丫头……”

紫霄玄姬也出声道。

“前辈！您还好吗？”

“无碍。”

紫霄玄姬沉声道，“我需要时间适应这具新身体。”

“至于林渊……”

她顿了顿，“天道誓言已立，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潇颜点点头，加快脚步跟上已经走远的紫璃。

在即将踏出禁地范围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

林渊站在殿门前，目送三女离去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够了？”

顾清欢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渊转身，面纱无风自动，眼中寒意逼人。

“嘿嘿，师尊。”脸上笑意不减，“弟子只是在想——”

“想什么？”

顾清欢打断他，“想那两个丫头有多美味？还是想那个上古剑灵的滋味？”

林渊眨了眨眼，故作惊讶：“你们都看到了？“

“哼！”

顾清欢一挥袖袍，化神期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你真当我和柳媚是瞎子？你们在殿内……的动静，整个禁地都能听见！”

林渊摸了摸鼻子，难得露出一丝尴尬：“这个……弟子也是情非得已。”

“若非媚姨在令牌里下的药，您也看到了……”

“少推卸责任！”

顾清欢厉声道，眼中寒芒更甚，“以你的圣体，明明可以压制药力，为何还要……还要与她们三人……”

她似乎说不下去，白皙的面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林渊上前一步，大胆地握住顾清欢的手：“师尊是在吃醋吗？”

顾清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