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餍足而慵懒的笑容,
像只被喂饱的猫。
“那种事……”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未经世事的阿莎姬脑中出现水城两母女因为这件事而争风吃醋的模样,
能让恩爱有佳的母女因为这件事相互争夺,
却又却又甘之如饴地沉沦其中……
阿莎姬“一六三”陷入沉思。
深蓝色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苦无的刃柄。
察觉到不对劲的水城不知火带着餍足的笑容靠近,
身上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慵懒气息。
“在想什么阿莎姬,怎么出神了?这不像你啊。”
阿莎姬迅速收回目光,声音依旧清冷:“只是确认队员状态。”
她顿了顿,“你太松懈了,任务前还...”
“哦!”
不知火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露出一副愉悦的模样:“原来你在想这种事啊。”
她突然贴近,红唇几乎碰到阿莎姬的耳廓,“怎么,大名鼎鼎的阿莎姬也到了想男人的时候了?”
阿莎姬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作为最顶尖的对魔忍,她能轻易感发觉方圆百米内的心跳频率,
此刻不知火的心跳快得异常,血液中多巴胺浓度是平时的三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莎姬转身走向装备箱,忍者服下摆划出锋利的弧度。
不知火像猫一样绕到她面前,继续说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二十……”
“二十三年零四个月。”
阿莎姬条件反射般回答,随即懊恼地抿紧嘴唇。
“所以说,你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不知火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十分期待阿莎姬躺在自己身边被林渊采摘的画面。
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你也想试试吧?”
“那个孩子……很特别哦。”
“你胡说什么!”
阿莎姬罕见地拔高声调,
随即意识到失态,立刻恢复平静,“我对小辈没兴趣。”
“是吗?“
不知火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部在紧身衣下起伏:“我可没说那个孩子是谁呢~”
“你怎么自己联想上了。”
她突然伸手抚平阿莎姬衣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你呀,总是这么压抑自己。而且,林渊可不小哦。”
“别看林渊外表清秀,其实很狂野哦。”
“应该可以达到这里吧……”
不知火伸出手在肚脐上方停下。
“而且,应该有这么粗……吧。”
不知火的食指拇指做成一个大写的c字,在阿莎姬眼前晃了晃。
阿莎姬的瞳孔微微收缩,
常年修习忍术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却又在意识到自己反应的瞬间强行放松。
她别过脸,深蓝长发垂落,遮住微微发烫的耳尖:“无聊。”
可她的内心已经掀起波澜,
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不知火比划的位置下移,
内心想着:“肚脐上方?那岂不是意味着……”
她不敢再去深思,可深蓝发丝间隐约露出泛红的耳尖,
她急忙暂停话题,说道:“好了,别再聊这个了,专注任务。”
不知火笑了笑点点头,不再说话。
她可没有想过让阿莎姬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去找林渊。
可她不知道的是,
正是因为她这些话,
让阿莎姬那长时间与魔物厮杀沾染到魔物带有淫毒的血液的身躯竟隐隐躁动起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
忍者服下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常年与魔物战斗积累的淫毒在此刻被彻底引燃,
像无数细小的火蛇在血管里游走。
“唔……”
阿莎姬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勉强维持着理智。
她能感觉到双腿间涌出的湿润已经浸透了忍者服的衬里,
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那些被魔物血液喷溅的噩梦之夜。
“姐姐?”
井河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阿莎姬猛地绷直脊背,深蓝长发垂落遮住发烫的脸颊:“怎么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带着不易察觉的娇媚。
樱歪着头,橘色短发在夜风中晃动:“您耳朵好红啊,发烧了吗?”
“夜风太凉。”
阿莎姬机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