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神色肃然望向南荣婳,“南荣姑娘,哀家知道提如此请求有些让姑娘为难,也不是让姑娘一定要保大庆国安稳无虞,只要在危急时,姑娘能略施援手,容婉便感激不尽了!”
说完,她便重重朝南荣婳跪了下去!
她虽是一国的先太后,南荣婳只是个年轻的姑娘,可这一跪,她心甘情愿!
南荣婳沉默片刻,其实因着沈老国公,因着沈临鹤,她原本就不会对大庆国式微置之不理。
只不过,容婉能向她诚心一拜,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南荣婳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
张大和孙二互相使了个眼色,二人忙上前几步,恭敬道:
“南荣姑娘,若没别的事,我们这就把容婉和初盈带走了?”
此时,初盈已经从殿中出来,将容婉扶起,感激地看向南荣婳。
若不是南荣婳今日入了棂月宫,她还不知何时才能从这牢笼中出去。
南荣婳看了容婉和初盈最后一眼,向勾司人点点头。
张大和孙二见南荣婳准了,赶忙用勾魂锁锁住早该入地府的两个魂魄。
随后二人拱了拱手,一阵阴风而过,没了踪影。
李仁平后知后觉,他抬头去看,偌大的殿庭中空空荡荡。
“母后…”
李仁平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可他一脸茫然,如同一个失了母亲庇佑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