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事,虽不知他为何要到处宣扬,可此事既然已是满城皆知,你就…死了心吧。”
傅诏垂着眸,不言语。
为何沈临鹤要到处宣扬?
别人想得多、想得深,或许猜测沈临鹤此举另有深意。
可傅诏明白,沈临鹤不过是…炫耀罢了。
傅诏昨夜的酒此刻还在他的脑子里晃荡,一提南荣婳就有些酒意上头。
他先前总以为沈临鹤与南荣婳的婚事还有转机,心里多多少少夹着些希冀,可昨日听到消息却是明白了,他二人的婚事已成定局。
明白,但挡不住心里堵得厉害。
傅诏没有作声,朝傅庆堂拱了拱手便出了门。
待走到院中,从一棵梅树边经过时,傅诏头一次驻了足。
傅庆堂常在院中赏梅,傅诏知道,每每傅庆堂盯着梅花出神便是想母亲了。
可傅诏从未停下来专注地看过一次梅花。
因为他的印象中,母亲的身影极淡。
他从小也未有过姐妹一起玩耍,于是从不知晓该如何与女子相处,而女子又喜欢怎样的男子。
沈临鹤便不同,他小时身边有阿姊,后来沈夫人从战场上归家日日教导于他。
沈临鹤光一副嘴皮子就比他讨女子喜欢。
喜欢…
傅诏抬手摸了摸袖口,那处还放着谢沛凝的耳坠。
他轻叹了口气,若是昨夜真对谢沛凝有逾矩的举动,那他定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