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猪头肉和护心肉的何雨柱,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得意的晃晃悠悠的往西合院走。
快到西合院的时候,抬眼就远远看到了在门口像个下人一样站在那儿的闫埠贵。
对于闫埠贵的想法,何雨柱心知肚明。对于这样的情景,何雨柱心里也是极其无语,这个闫埠贵让何雨柱觉得很是厌烦,他每天都紧盯着西合院进出的人,只要有机会就会想占便宜。
但是,你还不能说什么,毕竟管事大爷有防敌特的任务。
而且,人家占便宜也是看你的心意,人家能要到你的东西,那也是你愿意给的,不愿意给人家也不强求。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来到西合院门口,打趣道,“哟,三大爷,您这就跟下人等老爷回家一样在门口守着是干嘛呢?怎么?三大妈不让您上床,您在这儿吹风解闷儿呐?”
闻言,闫埠贵老脸一红,摆摆手不满道,“去去去,你这个傻柱,怎么又拿你三大爷打镲!”
随即,闫埠贵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油纸包,搓着手满脸堆笑的说,“傻柱,我可听说了,你今天当上了食堂副主任,而且现在还是六级大厨的待遇!”
“傻柱,你这可是咱们西合院第一个当官的,这可是大喜事儿啊,这样的好事儿,你不得摆上两桌啊?”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那冒着算计精光的双眼,眼珠子一转,低声问,“三大爷,您准备上多少礼?”
闫埠贵闻言就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说,“傻柱,这种事儿还需要上礼啊?应该不用了吧?”
何雨柱摇头说,“嘿,瞧您说的,哪有请客不上礼的事儿啊。咱们西九城可没这规矩,您说是吧?”
闫埠贵纠结了一下,看着何雨柱手里的油纸包,眼珠一转就又有了主意,于是就说,“傻柱,那就不请客了。”
“但是,你看你都买回来吃的了,三大爷我都闻出来了,卤肉对吗?”
何雨柱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快流口水的闫埠贵,然后点点头。
闫埠贵立马就说,“傻柱,这样,你不请旁人,你请三大爷我怎么样?”
何雨柱闻言摇摇头,“不怎么样?我凭什么请你啊?我请的着吗?”
说着,何雨柱就想抬脚离开。可是,闫埠贵可不会放过这么个机会。
要知道,他们家可有日子没吃肉了,算算日子再有几天就该买肉了。这要是吃了傻柱的这顿肉,那么他们家这个月的肉就可以不用吃了,又省了一顿肉的钱和票。
至于他自己吃了,家里人没吃,这样会不会不合适?嘿嘿,这样的事情他闫埠贵又不是第一次干了,理由嘛,他总能找得到的,谁让闫家的最终解释权在他闫埠贵手里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傻柱请自己吃这顿酒肉!
闫埠贵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里透露着算计的精光,笑着说,“傻柱,傻柱,你别走啊,咱们爷们儿再聊聊,再聊聊。”
何雨柱看了一眼闫埠贵说,“三大爷,我不准备请你,也不想请你。再说了,你们家有好事儿的时候可没想过请我啊,我凭什么请你啊。”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说,“傻柱,你请我吃这顿肉,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何雨柱甩开闫埠贵的手说,“不怎么样,三大爷,想吃我的肉可以,但是你得带着姑娘上门,而且我看得上才能请你吃,否则,您的白条儿啊,那就算喽。”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根本就没管再次尝试拉住自己的闫埠贵。
闫埠贵一脸可惜,叹了口气,摇头低声自语,“哎,没想到,现在的傻柱越来越难忽悠了。”
此时,在轧钢厂回西合院的路上,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在边走边说。
“师父,这傻柱怎么突然间成了食堂副主任?还有,他现在还是六级待遇了,那么他现在一个月可就是六七十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恨铁不成钢的说,“淮茹,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差不多就行,你嫁给傻柱就挺好。他工作好,家里没负担,能帮你养孩子,可是你呢?总是各种理由推脱,现在好了吧?玩儿脱了吧?”
秦淮茹心里骂,老东西,嫁给一个破厨子的是我,不是你个老东西?
但是,秦淮如还是一脸苦涩的说,“师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傻柱升了官,涨了工资,那么他找媳妇儿就很容易了,就算他现在三十了,可是以他现在的条件那还不是有大把大姑娘愿意啊!”
易中海拿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啊。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