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池音再次抽手,魏承安一下收紧圈住她的动作,她后背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魏承安!”她仰起头怒视,却撞进他如狼似虎的眸子。
魏承安喉结轻滚,低头埋在她颈窝,池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忙僵着脖子劝他:“你可别乱来。”
劝完了又忍不住吐槽:“你可真是条公狗,随时随地的发情。”
“在部队时,出任务的时候,为了伏击敌人,蛇从身上爬过也岿然不动,克制力在队里是数一数二的,但这种骄傲在与你在一起就崩塌了,见到你就想贴,真的是一点都控制不住。”
魏承安那话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
“克制不住就去找人啊,那个刘青春,不是巴不得脱光了爬你的床吗,你可以让她帮你解决。”
池音挣扎脱了身,刚坐直了准备继续补习,突然后腰被魏承安的手扣住。
魏承安手臂稍稍用劲,便把池音整个人翻转过来。
再往上一提把池音屁股提了坐在桌面上。
池音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到了,本能的往后伸手撑住桌面。
殊不知这个有点下后腰的动作让身子弯成诱人的弧度。
魏承安眸中燃火。
呼吸变得粗重。
池音呼吸也是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着。
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胸口被魏承安的俊脸堵住了。
他又吸又咬,狂野得像头被关了几年都没吃过肉的狼。
给池音疼得直抽抽,疼着疼着,那股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爬过的感觉,又让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
魏成良疲惫的踏入卫生院。
自从上回池音逼着池艳爬妇科检查床检测后,他和小姨子偷情在民生纺织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饶是杨师傅出面替他说情,都挡不住厂子领导开除他的决心。
失去工作的这三天,魏成良日日躲在池艳的屋子里以酒代水。
三天过去了,池艳被抓了仍是没有放出来的消息。
这三天魏成良是米粒未进,实在太饿了,他终于在酒醒的现在摸到卫生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