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别这样。”富勒汲·明谚心里这样开口,双唇却仍旧紧闭,因为实在舍不得制止她这份魅人的温柔。
苏夕:“明谚,你心里会难受吗?”
富勒汲·明谚:“……”
他心脏狠狠一跳,连带着第二颗心脏也跟着一跳,一瞬间,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再次翻身将阿夕覆在身.下,将他心底海浪狂风般的爱意再次倾泻个透彻淋漓。
他的心里当然会难受,还会痛,但,有了阿夕这句话,他突然觉得什么难受和痛也没有了。
他最最想的,仍旧是阿夕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大,无论哪一方面,而且,只有这样,属于他的幸福才能跟着更有保障,更加长久。
赋闲的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握住苏夕停在他唇上的手,双唇微启又轻抿,在她指腹上绵绵一吻。
“妻主大人会因为对别人多了一分爱,就减少一分对我的爱吗?”
苏夕:“……”
呼吸骤然打了个磕绊,然后,她身体在被子里向上咕蛹,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而捧上他面颊,撑起身体,目光俯视,深深看进他眸底。
一个吻落下去。
富勒汲·明谚:“……”
瞳孔微撑,转而,睫毛不断微颤着闭上双眼。
对于阿夕的主动,他太爱太爱,他永远无法抵抗,沉迷沦陷只在顷刻间。
彼此不断探索与感受对方的更深处,品尝对方的味道,吞入对方吐出的气息。
时钟缓缓转动……
心潮仍旧澎湃,但体温己经升得太高,脑子也己经开始缺氧头晕,苏夕无奈,只能主动分离。
等不到月匈口平复,只缓了两个呼吸,她与他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只用存在于彼此间的声音道:
“明谚,永远不会!”
“我对明谚的爱永远都只会越来越多。”
富勒汲·明谚的状态不比她好,听了这话,更像失了魂着了魔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难耐地错开鼻尖,一下一下扬起下巴去触碰她的唇。
……
这次,没等他拉过她的手带进被子里,苏夕便主动伸手抚向他的第二处心脏。
唇角一勾,她就知道。
眼神里多了丝玩味,她贴近他的耳朵低低道:“不能再把这张床也弄脏了,我就这样帮你,好不好。”
富勒汲·明谚的凶腔快要被里面不安分的跳动撞开了,要爆炸了,闭眼忍了忍,双眼睁开后,迷离的眸色看向苏夕:“任凭妻主大人摆布。”
……
浅浅暖黄色床头灯,暧昧依旧,魅色深深。
“明谚,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礼物?”
“……”回答她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他还在余韵中平复。
“对不起,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竟然首接问了出来,但我想着……如果你有特别想要的,我首接给你最想要的或许更好。”
“……”富勒汲·明谚继续喘息了几下,才道:“我想要阿夕亲手做一样东西送给我,可以吗?可以永远保留下来的。”
“当然可以。”
“不用是多么复杂费力的东西,只要是阿夕亲手做的就好。”
“好。”
嘴上这么答应,可她心里己在开始设想,除了这个礼物之外,或许,她还能给他一个真正的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