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在木板门上敲了五下,三下高声夹着两下底声。
木门开了,开门的是个老态龙钟的婆婆。她把三人邀入屋中,又让三人坐下。
司城叹了口气:“你的易容术实在太妙了,实在神鬼难测,实在……”
“好了好了,瞒不过你的眼睛的易容术还有什么妙呢?”老婆婆制止他说。
“但我想堡中见过你真面目的人并不会多。”
“这倒是,顶多不超过三个。”
“他们是谁呢?”
“卢屠血煞、独眼堂的‘独眼穿壁’张尹,还有一个就是药冲宵。”
“哦!”
“在我初入堡中时,卢屠血煞见过我一次,可连他也不知道我会易容术。张尹是我的堂哥。至于药冲宵,是我愿意让他知道我的真容的。”
司城微微一笑,“你们是好朋友吧!”
“是的!只是他太固执了点,也许让他吃些苦头才会清醒些。”
“我在牢中的时候,他来见过我。”
“我知道他还差点与你动起手来。”
“动手是迟早的事情。”
“你们可以不动手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只有动手才能让他吃些苦头。”
白观音笑了。
司城道:“小胖让幻无常打伤了,伤得不轻,我想让他在这里休养。”
“没问题。”她看看小胖,又看看小白,问:“这位妹妹是谁呢?”
小胖道:“她就是吕小白姊姊。”
“哦?!”白观音有点意外,“原来也这样秀美可人!”她说着,不由得看了一眼司城。
司城也在看着她:“希望你能记得你说过的话……”
白观音又转头看看小白,忽然叹了口气道:“也许我真的要放弃了。”
“放弃对于你来说,不是件难办的事情。”
“我不是这样认为的。”白观音道。
司城和小白从石屋中出来,绕过竹林,又穿过几条小巷才飞身上屋顶,认明方向出堡。
“上屋顶走,目标未免太大了。”小白道。
“我也知道,但我们若下去街上走,可能会迷路而且太费时了。”
“也有点道理。”
“天好像要下雨了。”司城抬头看看天说。
南边正飞来一片乌云,将淡淡的月光掩没了。
“下就下呗。”小白顿一下又问,“方才的白屋婆婆是谁,她好像认识我。”
“她不是婆婆,只是她易了容而已,其实她比你大不了多少。以前,我向她提起过你的名字,方才她见到了你,有点意外而已。”
“你经常对你的朋友提起我吗?”
“不是的。”他道。
她从心底里叹了口气,有点失望。
司城忽然拉着她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过,我常常在心里想起你。”
她的手微微缩了一下,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我……我也是……”她不胜娇羞地说。
“我知道!”他动情地说。
“你知道?”
“对,由我们分别之日起,每当我想起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也在思念着我……你说,我说得对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欣喜的泪水不觉夺眶而出。
朝朝暮暮的挂念,年复一年的相思在瞬间化为滴滴珍珠,在情人面前倾洒,这是何等痛快!
“为什么哭呢?”他帮她拭去脸颊的泪水。
“我太高兴了,真的。”她笑着解释。
他们未曾有花前月下的甜蜜,也没有耳鬓厮磨的温馨,更未能朝暮相对、倾吐心曲;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与默默的祝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错的,真挚的爱情如同三四月的春雨,细腻缠mian,长飘天宇;却不会像六七月的雷雨,来去激烈,只得瞬间的滂沱淋漓,转眼即逝,匆匆得令人悔恨。 小胖在木板门上敲了五下,三下高声夹着两下底声。
木门开了,开门的是个老态龙钟的婆婆。她把三人邀入屋中,又让三人坐下。
司城叹了口气:“你的易容术实在太妙了,实在神鬼难测,实在……”
“好了好了,瞒不过你的眼睛的易容术还有什么妙呢?”老婆婆制止他说